不是汽車,而是一整個摩托車隊。
把站在路邊鬥嘴的蕭白露和霍庭尊,團團圍住。
“大哥,就是這兩個狗男女,剛才打我們仨了,大哥,您老人家要為我們做主嗚嗚嗚……”
三個醉漢指著蕭白露和霍庭尊,跟他們的頭頭控訴著。
蕭白露有點不高興:“他是狗男人沒錯,我跟他可沒關係,少把我扯上。”
霍庭尊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這個涼薄的女人:虧她還披著他的西裝取暖,居然撇清關係撇得這麼麻利。
她難道忘了幾分鐘之前,他是為了什麼出手打架的?
還不是為了解救被醉漢圍困在洗手間的她?
這叫沒關係?
蕭白露這麼一開口,摩托車隊的頭頭登時眼睛就直了,口水都快流地上了:“嘖嘖……妞不錯,挺漂亮還有味道,哥哥罩著你。把那個狗男人給打死,帶這個妞回去。”
“是!”其他成員立刻響應,從摩托車上下來,每個人手中都有一根木棍。
蕭白露看了一眼對方手裡的木棍,又看了一眼赤手空拳的霍庭尊,男人倒是有種,這種情況下,居然還沒逃跑。
她抿了抿唇,懶洋洋地開口:“狗男人是狗了點,那也是我的狗,還輪不到彆人教訓。給你們十秒鐘的時間,如果不從我眼前消失的話……等會兒彆哭爹喊娘哦。”
摩托車隊的頭頭和他的手下以及三名醉漢,全都一愣。
隨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現在的女人都流行這麼狂妄自大了嗎?吹牛也不看看場合,哥哥們是給她機會讓她求饒,結果她不自量力威脅我們?哈哈哈,那等會兒哥哥們就輪流上了,教她做人的道理……”
“是做人,還是造人啊?”有人不懷好意地,故意挑著字眼說。
馬上又引起一輪狂笑:“哈哈哈,是做,是造,也是乾……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