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該是送吳菲菲回家的路上,剛巧路過酒吧,也許是來上洗手間,也許是買一瓶酒也許是彆的什麼,反正不會是專門來。
嗬嗬。
蕭白露現在隻想冷笑,臉色也跟著冷若冰霜起來。
她一生驕傲,什麼時候能容忍自己隻是彆饒“順便”?
看到蕭白露臉色變冷,霍庭尊並不知道是吳菲菲跟來的緣故,還以為她對自己感到厭煩,在用“冷暴力”拒絕和自己走。
他臉色不由更加沉鬱,撇開來勸和的吳菲菲:“什麼正事?隻有你這種真的人才會相信她的辭。”
吳菲菲有點手足無措,本來就有點不適應酒吧氛圍的她,更局促了:“庭,庭尊,你就給蕭律師一點空間吧……她雖然是你秘書,可也有自己的自由,下班來喝一杯放鬆一下,情有可原,你彆勉強她了……”
她還是好心地一直聲勸。
平常蕭白露是很佩服吳菲菲的好脾氣的,可今橫豎看吳菲菲和霍庭尊都不順眼,她冷哼一聲,乾脆從酒桌站起來,離開他們往舞池走。
聽蚊子叫,還不如跳舞。
看到蕭白露又要去舞池跳舞,霍庭尊腦海中一瞬間浮現上次蕭白露在舞池跳著跳著就把紐扣解開的火爆場麵。
他壓抑了半晌的火氣終於忍無可忍,大步上前,一把扯過蕭白露的胳膊:“不許去!”
這一下太過用力。
以至於蕭白露那身本來就很廉價的舞娘服裝,嘩啦一下,從肩頭扯到了腰,扯開了一條口子。
登時白雪一樣的肌膚就若隱若現地浮現在了霍庭尊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