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露剛走。
付義垂頭喪氣也從法庭門口步出。
看到袁晶晶對著蕭白露的背影癡癡凝望,他心頭又氣又恨,咬了咬牙,想想還是換了一副麵孔,走上去低聲下氣道:“晶晶,我知道錯了,我是真的愛你,房子的事情都是被公司威脅不得不做,現在官司也輸了,你氣能消了麼?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袁晶晶無語地看著這個男人。
這一瞬她發現,他額頭的長發底下,其實是有點禿的。
說話的樣子又油膩又惡心。
這種男人,是怎麼覥著臉來求她原諒?
她眼睛又沒有瞎!
袁晶晶什麼也沒說,哂笑了一聲,擰開手中的礦泉水瓶,一瓶水,毫不猶豫地迎頭澆在付義頭上、臉上!
不發一言,卻勝似千言萬語!
袁晶晶澆完渣男一臉水,笑了笑,轉身絕不拖泥帶水地,招手上了出租車。
那叫一個神清氣爽。
露露姐教的這一招,可真是解氣啊。
油膩的渣男,和澆水最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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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白露本來不想回公司,因為一想起霍渣渣扣了她一年的工資,她就很不爽,就想翹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