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隻有把醉得半睡的蠢女人緊緊擁在懷中,覆住她的唇,把她揉入骨髓,才能緩解這樣的疼痛。
霍庭尊抖著手,扯開了她襯衫的第二顆紐扣。
人們常說,女孩子穿襯衫,最杏感的就是鬆開兩顆紐扣,在第二顆和第三顆之間半解未解的朦朧中,透出青澀又微熟的氣息。
此時此刻,霍庭尊承認,這個說法非常到位。
他的長指,停留在蕭白露第三顆紐扣上的時候,感覺心都要跳出腔子了,
就在他要繼續下一步的時候。
忽然,房門“滴——”一聲,從外麵用門卡打開了。
然後是推門聲和男人的腳步聲。
霍庭尊額頭青筋跳了跳,收回手,警惕地迅速起身,朝臥室外走去。
這什麼破酒店。
到底把蕭白露的房卡給了多少人?
他拎起蕭白露臥房門口的花瓶,在黑暗中大步流星朝門口走。
準備給擅自闖入女人房間的家夥,一個迎頭痛擊。
然而。
當他舉著花瓶要砸下去的時候,愣了一下。
小白臉怎麼回來了?
客廳裡,路易斯雙手投降狀,呆呆地看著他手中的花瓶,喃喃道:“你,你怎麼這麼凶殘,我,我隻是來還她東西的……”
路易斯高舉的雙手,一隻拿著蕭白露的錢夾,一隻拿著蕭白露的房卡。
錢夾是因為她堅持出租車費,要她支付。
房卡是因為要送她回來。
剛才被霍庭尊趕出去,匆忙之間,東西還在他衣服口袋裡,所以他走到半路折返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