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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蕭白露萬分忐忑,以為霍庭尊知道了小珍珠血脈真相的時候,倏地,她感覺到頭頂的陰影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然後猝不及防地,男人的唇,落了下來。
鋪天蓋地的吻,封住了她的唇,她的眼,她的鼻梁,她的小臉蛋……
在狹窄的車內空間,其實並沒有多大撲騰的餘地,可霍庭尊毫無章法地吻著,愣是把小小的車廂吻成了狂野的非洲莽原……
蕭白露隻覺得耳邊陣陣風聲,仿佛有無數疾風勁草在撩她的脖頸她的每一根神經,又仿佛有無數野禽翱翔無數猛獅奔騰著從她身邊掠過。
半晌後。
霍庭尊喘著氣抬起頭:
“現在我告訴你,為什麼我想要結婚。”
“因為,我想合法地,對你做我想做的一切事!”
“包括、且不限於剛才的事。”
臥槽。
奇葩。
奇葩的表白。
蕭白露也喘著氣,腦海裡第一反應是蹦出這個念頭。
如果霍庭尊這幾句話可以算作表白的話,那可真是身為大律師的職業病表白。
一字一句都這麼充滿法律意義上的奇葩嚴謹——該死的狗模狗樣的“包括且不限於”!
她的唇紅彤彤的,衣領也有點亂,呼吸之間領口一顫一顫的,格外有種不勝的嬌羞。
可她唇微張,說出來的話就有點氣人了:“霍庭尊,你想做,我還不一定想做,結婚是雙方的事情,你怎麼就篤定我樂意配合你?何況你技術還不一定符合我的要求。”
有點挑戰男人的尊嚴。
嗯,很蕭白露式的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