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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排的律師們一肚子鬱悶。
反倒是當事人蕭白露很淡定。
既來之則安之,她繼續給萌寶們發信息:“宵夜時間推遲哦,寶寶們可以先早早睡覺。”
還忙著回複信息——
有個頭像很紳士的白西裝男人,留著絡腮胡,看起來帥氣不羈,一直在小窗敲她:
“到了?”
“感覺怎麼樣?”
“幾時結束?”
“帶你吃宵夜?”
蕭白露半天才回一句:“哦,不用了,你忙你的。”
發完信息繼續打地鼠,她的打地鼠等級越來越高啦,好有成就感。
不知過了多久。
身後一排的律師們陸陸續續回來了。
有的暗暗抹眼淚,有的乾脆哭出聲:“變態,太變態了。”
“怎麼了?”
沒去的都在好奇地盤問。
“他們錄製要求太苛刻了,我稿子隻是磕巴了一下,他們就說重來,重來了七八次最後那個丘連清教授直接罵我讓我滾,說我這樣的不配進入決賽……嗚嗚,我準備的已經很充分了,我又不是專業主持人,我隻是個律師啊,在鏡頭麵前忘詞不是很正常嗎,還是說我真的很差勁,不配參加比賽呢?”剛出來的律師哭訴。
她是個年輕女孩,好不容易進入百強,本來信心滿滿要衝十佳的,結果一場錄製而已,把她的自信心打擊得稀碎。
蕭白露從手機上抬起頭:“你理她乾嘛,背不下來就對著稿子念啊,規則又沒說要脫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