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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車的蕭白露,更是臉都要綠了。
靠靠靠,狗男人真是屬狗的,這狗爪子摩什麼呢摩?
偏偏她開車沒辦法分心,要是顧得了狗男人就顧不住方向盤了。
她衝後座揚聲:“把他給我拽開!”
酒吧老板趕緊應承著,起身去撥開霍庭尊的手。
誰知。
霍庭尊被蕭白露隨隨便便就撥開的手,輪到酒吧老板,就像踢到鐵板,怎麼也撥不動了。
“嘿,這喝醉了勁兒還挺大得……喂喂你彆扒著小姐姐膝蓋不放啊你這個……榴芒!”
酒吧老板氣呼呼地,折騰了半天也沒弄開霍庭尊。
反倒是霍庭尊反手一巴掌揮到了酒吧老板的臉上:“不許動我女人……我女人在生孩子,你們這些混賬,滾——”
酒吧老板臉都無語地快裂開成蜘蛛網了:“……”
生孩子生孩子,年紀輕輕怎麼喝醉了淨想著生孩子?榴芒!
開車的蕭白露被他們吵得煩的不行:“坐回去,彆管狗男人的瘋狗症!”
酒吧老板:“……”
真的,這輩子第一次見過喝醉酒這麼難搞的男人,做他的女人好吃虧啊。
酒吧老板鬱悶地坐回了車後座。
蕭白露也懶得再甩霍庭尊的手。
一切安靜下來,霍庭尊反而也乖了。
雖然手還是摩著蕭白露的膝蓋不肯放手,但至少沒有更進一步胡來,隻是輕輕地、溫和地、帶著點兒繾綣地,來回輕摩。
車裡安靜得不像話。
蕭白露原本飆車的速度,也不由放緩下來。
有一瞬她在想,如果後座沒有第三個陌生人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