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男人是彆的男人,你家男人是你家男人,本質不同。
他沉吟了幾秒,緩緩回答:“你說得對,男人的本質就是用下、半、身思考。”
秦心哼了聲。
誰知,納蘭夜爵下一秒幽幽說了句:“對無辜的女人思考,是動物,是禽獸;隻對自家的女人思考,是本能,是忠誠。”
秦心一愣。
接觸到男人灼灼投過來的眼神,那如有實質的目光又欲又撩,簡直要把她扒得一件也不剩了。
啊要命,這樣下去她真的會丟盔棄甲啦。
幸好。
兩人沒走幾步就回到了隔壁包房。
一推門,發現納蘭夫人並不在餐桌邊。
納蘭夜爵喊了聲:“媽。”
納蘭夫人才從陽台跑進來,原來她剛才一直津津有味地趴在陽台欄杆那裡,密切關注了隔壁發生的所有,都舍不得離開呢。
此刻見了秦心本尊,納蘭夫人簡直雙眼發光:“媳婦,乾得好!”
納蘭夜爵糾正:“是兒媳婦。”
納蘭夫人撇開他:“兒媳婦,來來來,我又給你加了好幾道菜,必須補補。哎呀你太辛苦啦,晚上被我兒子纏著,白天還要管理天娛那麼大的公司,還是q……什麼什麼超厲害的設計師,還要學習考試,你怎麼忙的過來?要不你一周回學校住幾天吧?在宿舍沒人打擾你能睡得好點,嗯?”
睡?得?好?
秦心忍不住唇角一陣抽搐。
應該不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