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溫柔攥緊拳頭,跟著工作人員的安排候場。
這樣的考核機會來之不易。
她一定不能放過。
新年音樂會有五大樂團參演,雲雀第一,二三四五也都很不錯。
在她前麵,有吹小號的有架子鼓的,還有黑管……幾個新人演奏後,都有各個樂團團長點評。
也有少數一兩個被當場拍板招錄進了樂團。
不過,雲雀還沒有選人,也沒有點評。
秦溫柔不僅有些慶幸。
前麵的樂手都入不了雲雀的眼,那她的把握豈不是更大了?
雲雀裡好像還沒有彈鋼琴的,隻是純粹的管弦樂隊,如果她加入,那就是唯一的鋼琴手,以後演出定然是全場最**的中心。
秦心就算是是個指揮又如何?
樂手才是一個樂隊的靈魂。
指揮就比劃那麼幾下,誰不會啊。
終於,輪到秦溫柔上場。
她提著裙擺,衝觀眾鞠躬,邁著練過無數次的優雅的步子走向鋼琴。
一抬眼,對麵樂隊評委席上,各大樂團的團長都坐了一排。
剛才空著的雲雀樂團團長席,也坐了人。
雖然那人戴了棒球帽,壓低了帽簷。
但秦溫柔還是一眼認出——
那不是彆人正是秦心!
秦心為什麼會坐在團長席位上?雲雀的團長不在嗎,離開了?暫時讓秦心代替?搞什麼烏龍啊,這還讓人怎麼考核?
秦溫柔心神大亂,工作人員喊了她兩聲,催她開始,她才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