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心在納蘭夜爵彆墅裡吃了美味的宵夜,就早早回臥室休息了。
男人似乎有工作還要處理,在書房忙碌。
她看著床鋪中間一排貼心的、已擺好的枕頭,隔開左右,心頭不禁一暖。
男人還是很紳士地,會照顧她的感受。
真是打著燈籠也難找吧?
她還有什麼理由拒絕和他更進一步呢?
秦心捂臉。
她感覺心中防備與抗拒的屏障好像又融化了一層,如果這層屏障的厚度是可以用單位測量的,那應該是從最初一分米的厚度悄悄變成了如今薄薄的一毫米吧。
她把頭埋在枕頭裡。
這一晚,睡得出奇地香甜。
一個夢也沒做。
她不知道納蘭夜爵睡了沒有。
她睡的時候他還在書房,而她早上起來,男人已經在廚房給她做早餐了。
問題是,男人明明比她睡得晚比她起的早,卻似乎比她精神更旺盛,彆說黑眼圈半點沒有,就連幽深的眼底都仍沉澱著星的光芒。
太妖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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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星河灣住了兩天。
納蘭夫人生日這天,納蘭夜爵提前從公司下班,回來接秦心赴宴。
幸好生日宴在開學前舉辦,要是一開學,一堆雜事,秦心還真沒法脫身。
路上,納蘭夜爵已經給她打了預防針:“小太太請放心,今天有一半賓客都是上次訂婚宴的近親屬。還有另一半是母親的朋友、政商界的名流。不過沒關係,母親已經囑咐過了所有親戚,說我們要低調,不許對外人吐露我們之間的關係,她會向大家介紹你是她朋友的女兒。小太太可以放心玩耍。”
納蘭夫人居然想的這麼周到。
秦心頗為意外。
看來那位幽默豪放的夫人,實是粗中有細。
秦心感動之餘,忽然想起更要緊的:“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