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陽光煦暖而不刺眼,透過五彩斑斕的玻璃窗子照進來,照在霍庭尊的黑色抹額上。
襯得男人多了幾分清魅。
蕭白露不自在地吞了吞唾沫:“那個,你倒是聰明,一句瞎話打發了所有人。”
若不是霍庭尊那句話,可能這些人還要在這裡鬨騰半天。
床上的男人沒說話。
緩緩摘下抹額,眼睛閉了閉,再睜開,才終於適應了光線。
他不疾不徐地道:“我說的不是瞎話。”
蕭白露撣了撣耳邊一縷長卷發,嗤笑了一聲:“嗬,我們今天都是在說瞎話坑人啊。道具,你就彆謙虛了,你演得還湊合,這點我還是要表揚的。隻不過呢,你也有不足的地方,比如總是忘記自己又瞎又瘸的人設,老想坐起來站起來,下次你可不許這麼跳戲了……”
不知為什麼,她總忍不住一直說一直說,似乎是為了掩飾自己略緊張的心情,也似乎是找不到彆的話題。
男人默默地聽著她吐槽。
然後。
在她正說到興頭上的時候,忽然,一把將她從床尾撈了過來:“我剛才說,要和我妹妹單獨相處一會兒,可不是這麼相處的意思。”
蕭白露看著他深邃的眼眸,額頭上還有抹額勒出的淡淡痕跡,她喉嚨忍不住又吞了吞唾沫。
“那你,你,你什麼意思?”
一向風風火火無所畏懼的她,說話居然結巴了啊啊啊。
可男人看起來就是很危險啊,他要乾嘛?是剛才自己掐他太狠,他要報複回來嗎?
趁著沒人想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