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嗯。多吃點。”
看著秦心沉迷他廚藝的樣子。
他眯了眯眼。
司墨禦,嗬嗬,你隨便在外麵俠骨我不管,但對她柔情?
抱歉,不會讓你有這個機會的。
秦心吃飽飽,男人遞給她一杯新煮的草莓無花果茶:“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秦心剛喝了一口甜甜的果茶,猝不及防被塞了這麼一個問題,登時嘴裡的果子也不甜了:“師父現在就想攆我回去了?”
男人:“魘症有了適合的治療方式,很快青城機場就解封了。而且,你的學業……不能耽誤。”
這後半句他說得有些底氣不足。
憑她的能力,還需要學業嗎,是學校需要她吧。
不過,明知是借口,還是得一本正經說下去。
秦心默然不語:“師父,我還想和你呆兩天。”
她不是不想回帝都,而是,回去了之後做什麼,以誰的身份活下去?
她也知道呆在這個與世隔絕的村莊是一種逃避,可,如果這個問題想不明白,前方永遠是一團霧,沒辦法踏出一步。
男人深深地凝視著她,點頭:“好。”
他也想和她這樣沒有任何芥蒂、沒有任何防備、任何誤會、自在地呆在一起。
可他清醒地知道,這樣是不能長久不能永遠的。
他不是逼她走。
而是在逼自己,逼自己去麵對,去解決,去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