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露臉一僵。
她是真的從不好奇別人的隱私。
但這一次,她是真的很想知道,霍庭尊這個狗男人,怎麼立的遺囑。
她吞了吞唾沫,故作不在意地道:“他那種人,是律師裡的人精,肯定算計得周周全全,把遺產都留給最親近最信任的人支配。”
璽寶像個大人一樣老氣橫秋地歎氣:“所以,吳菲菲不是他信任的女人。”
蕭白露:“……”
璽寶自顧自說下去:“他把遺產分成兩份。一份給子女成年18歲以後繼承。也就是本寶寶我,18歲之前一毛錢都拿不到。”
“然後,另一份,他一毛錢也沒給吳菲菲。而是給了一個我不認識的女人。”
蕭白露心頭一跳:“他給了誰?”
璽寶撓頭:“什麼……珠……哎呀我當時沒看清。反正是個女人。要不我回家再偷偷打開他保險櫃看一看,告訴你?”
蕭白露尷尬地擺手:“彆。不用了。我不好奇。”
心裡的小人卻在熱烈呐喊:好奇死了,好奇死了啊啊啊。
什麼珠啊?
張珠王珠趙珠還是沈珍珠啊啊啊。
霍庭尊居然在吳菲菲之外,還有女人?而且是留一半遺產的女人?太震驚了這個消息。
璽寶顯然也被這個發現給打擊得不輕:“其實我以前不太喜歡吳菲菲,主要是感覺不對,和她哪兒哪兒都不合。可看了遺囑,我覺得她好可憐。我好歹18歲後還能拿錢,可她一分錢都沒有。我爸太薄情了。”
“不過,這也印證了,她肯定不是我親媽。否則,我爸再不是個東西,也得給我媽留點生活費吧?”
“小姐姐你說我分析的對麼?”
蕭白露怔忡著。
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