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夜爵點頭:“我保證。雖然當時我情緒激動,但在失去理智前我確定把她扔出房門,而且交代路秘書送她回鄉下好好反省。”
忽然感覺他自己此刻像個犯人,在坦白從寬。
可他卻甘之如飴,願意事無巨細為她解釋一切疑問。
秦心默然下來。
他說得,和她知道的,幾乎都對得上。
他沒有回避藍傾心的問題,一見麵就急著和她細細解釋,這算不算很有誠意了?
不過,兔兔師父說過,男人都是很複雜很多麵的生物,要全麵考察不能輕易相信。
她覺得師父言之有理。
“讓我想想。”她淡淡道,“太晚了,你先回去吧。”
納蘭夜爵沒有得到她的答案,但聽到她願意重新想想,知道這已經是她最大的讓步了,不由稍稍握緊了她的手:“好。明天早餐我來陪你……”
秦心:“我早上回集團處理點事。”
被小女人一口回絕了,男人並沒有失落,而是早就想好了一般:“那就晚餐吧。下午小雙學校田徑賽集訓,他想和我們一起晚餐請教些比賽的方法,難得那孩子想參加集體項目,我們彆讓孩子失望。”
秦心:“好……吧。”
納蘭夜爵鬆了口氣。
關鍵時刻,他家小舅子超給力。
以後一定要對小舅子加倍地寵著才行。
男人緩緩從床上站起,有些不舍:“那我走了。你,早點睡。”
秦心沒說話,點點頭。
眼睛已經完全適應了黑漆漆的室內,她敏銳地發現,男人是從床邊“站”起的,而沒有坐輪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