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接觸皮膚的部分增加了保護材料。
過敏是減輕了很多,但,因為增加了材料導致整個機械部分重量增加,同時也更箍緊了他的骨肉。
他膝蓋到小腿一截都是深深的勒痕!
看起來讓人十分心疼。
秦心一邊幫他卸掉呼吸,一邊眼圈都紅了。
剛才這個男人還和她說了那麼久的話,她怎麼都沒發現他是站著進來的——不對,他是抱著她進來的,身體負荷更重啊。
她真是太粗心了。
自責著,她找出醫藥箱給他清理勒痕的傷口,也忍不住輕聲埋怨他:
“乾嘛要戴這個?又不是出席重要場合?”
“以後在我麵前不要戴這個,就輪椅挺好的。”
“我要把這幅護膝給燒了,太折磨人了……”
雖然女人的語氣不怎麼好,酒精棉擦過傷口也很疼,但納蘭夜爵卻無聲地緩緩地,唇角上揚了一抹弧度。
小太太剛才和他說了“以後”兩個字。
她的“以後”還給他留了位置。
她還在緊張他。
她還在關心他。
雖然聽他解釋藍傾心的事情,她表情冷淡,要離婚的語氣不鬆口;可如今看到他受傷,她卻比誰都著急。
隻要她心裡有他,腿上受點傷算什麼?
就算是這雙腿為她斷了也無所謂。
納蘭夜爵等她忙完塗藥包紮,輕抿了抿唇:“小太太,今晚,似乎,我隻能……借用一下你的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