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小太太的心情這麼複雜。
原來，湘湘對於她，又是忠心的守護者，又是“叛徒”。
而自己這個便宜未婚夫，又是想娶她，又是想“殺她”。
換作他，也會覺得精分。
她就算想掐死他，他也理解的。
沉吟片刻，納蘭夜爵輕聲道：“小太太覺得我是，咳咳，背後的老……”
話沒說完，就被秦心打斷了。
“你不是。”她眉心微皺，“別侮辱我的智商。”
如果納蘭夜爵要殺她，在她第一次進他辦公室的時候動手就可以了，沒必要如此大費周章。
更不會在帝國大學教學樓倒塌的時候，帶著機器人救援隊，親自從廢墟中把她挖出來。
他不是凶手。
他怎麼可能是凶手？
就算她要和他離婚，也不會是這個原因。
那個暗中一直緊盯著她、製造這麼多車禍的人，目的怕是遠遠超過他們的想象。
她沉吟：“能把湘湘這樣不完整的機器人，遠程操控得如此精準，又不被你發現，可見對方的技術，比我們能預想到的程度，還高出很多。”
甚至調動資源的能力，也相當強悍。
隨便調度消防車，都是幾十輛幾十輛的排場。
更不提能潛入帝國大學地下挖塌了樓，還能……去納蘭集團刪衛星監控。
她不禁好奇：“在帝國，還有什麼勢力，和納蘭家能平起平坐，甚至，超過納蘭家族？”
她問：“司墨禦的司氏可以嗎？”
納蘭夜爵聽到司墨禦的名字，臉僵了下。
死墨魚那個腦子有毛病的家夥，也配和他相提並論？
不過，如果小太太若在懷疑司墨禦是反派，要不要順水推舟把死墨魚給推坑裡？
似乎值得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