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心接過花,隻覺得紅玫瑰太多很麻煩,誇張地捧著看起來好傻,不知怎麼處理。
她旁邊的某男人卻已經臉色驟然陰沉得要炸了。
司墨禦又送花!
還是當著他的麵送。
還這麼肉麻地說了這些廢話——什麼單獨相處,什麼舒服通暢恣意,什麼傾慕之意???
真是越來越膽大包天了。
居然當著他的麵撩他的女人。
“你今早和他單、獨、相、處了兩個小時?”他不敢相信時間這麼緊張的早晨,秦心還有這個行程。
誰知。
秦心點頭:“嗯啊。我去給他做了個神經手術。誰知道他剛下手術台就發神經。看來我手術有點失敗呢。”
秦心直接回答,毫無回避,眸光坦蕩。
納蘭夜爵微怔了下。
忽然覺得,這話怎麼聽怎麼順耳。
原來隻是做個手術。
原來心也覺得那家夥是神經病。
他忽然就一點都不氣了,反而有些笑自己草木皆兵。
原來單獨相處是治病,舒服通暢恣意是手術效果,傾慕之意是崇拜主刀醫生。
“不要緊。下次給他多切掉幾根神經,他就不會再發神經病了。”納蘭夜爵慢條斯理地說著,然後,不著痕跡地把紅玫瑰接過來,“玫瑰刺太多,你小心紮到手。”
拿過來就不留情地塞進觀眾席座位底下,不讓它們重見天日。
然後,又一臉平靜地,對著秦心,把話題轉了開去:“小太太知道下一個比賽項目是什麼麼?”
秦心果然好奇:“是什麼?”
納蘭夜爵:“和我們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