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終究是替敖星皓欠了這二貨一個人情,罷了,還他一個好了。
她凝視著白池的脊背,忽然上前一步:“白公子,你最近晚上睡覺是不是總做噩夢,半夜睡不著,早上又起不來?還經常覺得困倦乏力,直不起腰?”
白池驚喜:“你怎麼知道我的痛苦?我可是看了好多老中醫吃了好多苦藥湯,都弄不明白是得了什麼病,哎呦這個難受啊,寢食難安。”
納蘭夜爵沒好氣地道:“我看你是腎虛。”
白池:“咳咳咳,我女人都沒有,沒有腎虛的機會啊。”
秦心:“不是腎虛。你是脊柱側彎,壓迫背部神經了。你肯定沒有找中醫正骨專家看看,否則,隻需要做一個正骨,就立竿見影,並不需要吃藥。”
白池如獲至寶:“小傾心,你沒白學醫啊,這都能看出來?”
轉念又覺得不對:“可我也找西醫看了啊,還拍了片子呢,怎麼沒發現我脊柱彎了?”
秦心:“你如果彎到機器能拍出來的地步,就晚了。而且你側彎的角度與常人不同,碰巧壓迫到神經,否則也看不出來。”
白池嘖嘖稱奇:“那我去重新掛個號去看看,要真是你說的這樣,你白大哥改天請你吃飯啊,小心心!”
不知不覺,他對她的稱呼已經從醜八怪到醜丫頭,再到小傾心和如今的小心心了。
而且,好像現在看藍傾心這張醜醜的臉也特彆順眼,甚至不覺得醜還有點可愛和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呢。
是什麼味道呢?
白池正琢磨著藍傾心的變化。
猝不及防,秦心走上前,一把將他手臂抻過來,向後一擰,然後便伸手在他脊背上飛速點了幾下。
定位,發力。
捏住他兩節脊椎骨,“哢哢”幾下,疼得白池嗷嗷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