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究竟為什麼不宿在書房?”新婚三個月的錢淺推了推身邊的韓穆清,今日韓穆淩出嫁,嫁給了她哥王明玉,作為定遠公府長媳,她忙著張羅婚禮都快累死了,一回房還得應付韓穆清這隻粘人狗。
“不去!”韓穆清又朝錢淺挪了挪,緊緊貼住她,伸手摟住她的腰:“書房又沒有你,我乾嘛要去!”
“可這不合規矩!”錢淺氣結!這年頭世家夫妻都是分房而居的,男人平時宿在書房,隔三差五上夫人房裡來才是常態,怎麼偏偏他們家不一樣!
韓穆清不為所動,將頭埋在錢淺肩窩:“什麼規矩?我可不知道!你就是我的規矩,你在哪我在哪!”
“快起來!我今天累死了!”錢淺一邊抱怨一邊使勁推推韓穆清。
“哪裡累,我幫你揉揉!”
“誰要你揉……你手往哪裡伸……啊!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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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為什麼不宿在書房?”結婚三年的錢淺挺著肚子,推推身邊的韓穆清。韓玨回京述職,家裡熱鬨了一整天,連出嫁的韓穆淩都回來了。她想去跟韓穆淩睡,結果半路被韓穆清綁架回來了。
韓穆清揉著錢淺有些浮腫的腿:“書房又沒有你,去書房做什麼?”
“哪裡有你這樣的!日日宿在後宅,我想去找淩姐姐。”錢淺憤憤不平地踢了韓穆清一腳。
韓穆清一笑,輕輕將耳朵貼在錢淺肚子上:“都七個月了,我不在你身邊怎麼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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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為什麼不宿在書房?”結婚三十年的錢淺推了推身邊的韓穆清。這男人被皇帝特許出仕,果然位極人臣,跟劇情介紹裡的一樣逆天。
“都問了三十年了。”韓穆清抬起臉笑了,帶著歲月痕跡的臉俊美依舊:“今日孫子滿月,你就消停會兒吧!”
“明明就不合規矩!兒子都會宿在書房,偏你天天在後宅。”錢淺嘀咕。
“你怎麼連兒子的房裡事都知道啊?”韓穆清湊過來摟住錢淺:“你是國公夫人,你就是最大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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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一輩子都沒宿過書房。”結婚六十年的錢淺躺在床上,虛弱地睜開眼。
“書房又沒有你!我去書房做什麼?”韓穆清的回答跟六十年前一模一樣。
“可我沒多少日子了!”錢淺偏頭望著身邊的韓穆清,老了還是一樣好看,就是頭發白了,長了些皺紋而已,真是個帥老頭子!
“胡說!”韓穆清笑了:“你的日子還長著呢!這一輩子,我怎樣都不能再讓你先去。”
“六十年了,也該夠了!”錢淺盯著頭頂上的床帳:“我去了你也要好好的!”
“不行!就這個不能答應你!”韓穆清握緊了錢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