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曜將令牌攥在手中,轉身大搖大擺的往外走,就好像在自己家一樣自在。錢淺一臉黑線的愣了一會,還是硬著頭皮追了上去,一麵追一麵心塞地抱怨,厲曜這作死的風格真是夠了,他咋就那麼確定有了令牌他們不會受到圍殺?
“因為他武功高有恃無恐唄。”7788一邊忙碌的監控著周邊,一邊答道:“要是令牌沒用,他自己要逃很容易呀,了不起把你扔下。我看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提前給你規劃一個逃離的路線。”
厲曜手裡拿著令牌,一路如入無人之境,直接走到了這座宅子的正堂,一路上碰到他的人,若是乖乖讓路也就算了,但凡有人想上來攔,都被他直接一刀砍到。錢淺跟著他一路走到正堂,身後丟下了少說也有十來具屍體。
宅子的正堂中有人,七八個武功頗高的人早已在這裡,看樣子是在等什麼人的架勢,錢淺想也許夜柒早就計劃擒住墨泉後另有安排,因此提前招呼了人等著。而厲曜一手舉著令牌,一手拎著滴血的長刀,就這樣大模大樣的直入正堂,一屁股坐在正中間的主位上。
如此炸裂的出場方式讓錢淺十分緊張,萬一這些人群起而攻之,就算是厲曜也沒辦法輕易脫身,更彆提瞎眼的她了!但錢淺沒辦法,老板就是要如此作死,她這個龍套員工隻能硬著頭皮跟上去,像是個儘職儘責的護衛一樣站在了厲曜身邊。
幸好厲曜進來時舉著沾血的令牌,那些人看起來雖然有些緊張不安,卻也並沒有直接動手。其中一個須發灰白,看起來有些年紀的人對著厲曜的臉仔細看了幾眼,突然開口問道:“閣下可是天聖宮左護法厲曜厲大俠?”
厲曜沒有回答,隻是用冰冷的眼神盯了那人兩眼就轉開視線,一隻手拿著夜影樓令牌,像是無聊一樣在椅背上輕輕磕啊磕,在寂靜一片的正廳裡,發出“叩、叩、叩……”的清脆聲響,好像敲在人心上一般。
那位有些年紀的人看了厲曜手裡的令牌一眼,突然福至心靈,他衝著厲曜一躬到底,十分恭敬的說道:“主子!屬下龔仁和,願為主子效犬馬之勞。”
“龔長老!”旁邊一個瘦長臉的漢子跳出來衝著龔仁和嚷嚷:“你這個叛徒!”
“你看不見主子手中的令牌嗎?”龔仁和冷冷地答道:“那是咱們夜影樓的樓主令牌,誰拿,誰就是主子。怎麼?徐長老不肯認咱們夜影樓樓主令?”
“放屁!”那個姓徐的長老狠啐龔仁和一聲:“你這個牆頭草!這個狂徒不知從哪偷了主子的令牌,我……”
隻可惜跳腳的徐長老還沒來得及說出一句整話,坐在主位上的厲曜已經出手了,大家甚至都沒看清厲曜的動作,徐長老已經躺在地上,脖子上深深一道冒著血的傷口,幾乎把頸骨切斷,而不聲不響殺了人的厲曜,早已經一臉淡定的坐回到了主坐上,還是那樣不緊不慢的輕叩著夜影樓的樓主令牌,好像從來沒有動過似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