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溫存, 這個吻裡,謝瑉隻感覺到了疾風暴雨式的入侵和掠奪。柔軟的唇微張,齒關被頂開,謝瑉被迫仰頭接受, 他討厭被動, 仿佛被強迫, 毫無還手之力,直接閉眼回應。
蕭綏被他的主動刺激到,一把按他的後腦, 主動加深了這個吻。胸腔裡的空氣仿佛不夠用一般, 隻能從對方那裡索取到,謝瑉逐漸缺氧, 麵色微紅, 豔色逼人, 蕭綏在他瀕臨窒息的前一刻放開他,微微吃驚, 深邃的眼裡像是藏著什麼:“你沒接過吻?”
他反應異常生澀,不像他的人那麼主動熱烈。
謝瑉喘著笑了:“怎會?有些生疏罷了, 王爺總不會指望我個小倌還是一張白紙——”
“之前有過彆人?”
蕭綏看向他, 在那樣眸光的注視下,謊言似乎無法遁隱。
謝瑉停頓了一下,若無其事地說:“有的。”
他表現得如此浪蕩,說沒有蕭綏怎麼可能信?還有自抬身價不是裝是的嫌疑。
他也不想說沒有, 麵上無光不說, 還可能會增加蕭綏的心理負擔,本來就是一場兩相情願的事,他有沒有過蕭綏不介意, 蕭綏是不是,對他來說也不重要。
“王爺若是在意,現在抽身還來得及,一會兒就晚了。”謝瑉笑得沒心沒肺。
蕭綏深看他,停頓一會:“也好,那就不用顧忌什麼了。”
蕭綏從袖口抽出膏,細細抹勻塗在手上。常年習武的手上有薄繭,微微粗糙。謝瑉咬緊牙關忍著。
蕭綏呼吸聲越發重:“上次不是說叫給我聽?忍著做什麼?”
謝瑉咬牙笑道:“會的——”
蕭綏不知何時解了衣裳,謝瑉轉頭,瞪大眼睛:“不……”
他咬緊嘴唇收住了。
這個時候說不要,跟說要有什麼分彆?多此一舉。
忍忍就過去了,他調笑說:“王爺好大。”
謝瑉穿衣時纖瘦得很,抱著卻不覺硌人,該瘦的地方瘦,該豐腴的地方也沒拉下,這具身體精確完美得有些匪夷所思。
蕭綏眼光沉沉,像是要將他撕開看個清楚,說:“既然有過,你幫我,也省了本王力氣。”
謝瑉眼中劃過愕然,深吸一口氣維係淡定,按他說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