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許多人的照片。
雖然不記得和對方是怎麼當上朋友的,但黑心的老板說他應該試著開拓下交際圈,這樣說不定可以改掉麵癱的毛病。
聽到這話後他對著鏡子端詳了下他的臉,又疑惑地用手指拉出了一個笑臉,彆扭至極。
“巴基。”沉浸在往事裡的史蒂夫在見到巴基時勉強地笑了一下,收起了照片。
“彆難過。”巴基道,性情大變的他讓史蒂夫感覺到了陌生,但兩人間的友情是不會因此而改變的。
“我在想小娜,你還記得她嗎?”史蒂夫問他,“你們以前的關係也很好。”
“不記得。”巴基誠實地說,誠實得令想要找個傾訴對象的史蒂夫有些難過。
大概也覺得自己這麼冷漠不利於建立和諧友好的關係,他巴基想了想,說:“她說她媽媽認識我。”
這裡的“她”當然就是和養母長得十分相似的小若娜了,天知道為什麼一對沒有血緣關係的母女為什麼會比親生的更像親生。
史蒂夫精神一振,找他打聽起了小小娜的事,不過巴基知道的也不多,也就是她和斯塔克有個“四十之約”。
一臉平靜地說出了不得了的話,自認為已經安慰到對方並擴展了交際圈的巴基起身離開了,留下宛如被雷劈過一樣的史蒂夫。
小娜的寶貝女兒就是他的寶貝女兒,好好的一顆大白菜怎麼可以被斯塔克這個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拱了?不行,絕對不可以!
史蒂夫握緊了拳頭,簡直想立刻就去找那頭拱白菜的番茄雞蛋色豬豬理論。
但這樣小小娜好像會不高興,她似乎挺喜歡斯塔克來著。
想到這裡,他隻好繼續看著照片上的初戀情人,心道小娜我對不起你我們的女兒她才四十歲就要被拱了。
史蒂夫在這裡傷心的時候,巴基站在了刻著蘋果的房門前,想要告訴自家老板他們公司剛剛賺了一大筆錢的事。
托尼已經走了,他看到若娜獨自坐在床上,低頭想著什麼,看上去有些傷心。
看到他的一瞬間,若娜換上了一如往常的笑容,配上頭頂那對毛茸茸的貓耳,狡黠得像隻真正的貓科動物。
“怎麼,睡不著嗎?”她看了下時間,從前這時候的巴基應該已經入睡了,他有著良好的作息,規律得仿佛保溫杯裡泡枸杞的老年人。
不過從年齡來說,他的確是位老人。
巴基把訂單的事說了,對方聽後卻不太高興,雖然嘴角的弧度又大了些。
他說完後沒有立即出去,摳門但心眼並不壞的老板保持著最初的姿勢望著他,眼神卻很空洞。
他知道她有話想說,從剛見麵開始,他們之間就有著難以言說的默契,似乎已經認識了很久。
“我要和托尼結婚了,小鹿仔。”她說,巴基愣了一下,才機械似的回道:“恭喜。”
心裡有股說不出來的滋味,可又不知道為什麼。
“托尼說他要幫你償還債務,到時候你就不用天天做表格了。”若娜摘下了貓耳發箍,“當然,如果你想繼續留在羅傑斯工作的話也可以。”
毫不猶豫地,他選擇留下來。
在他的潛意識裡,若娜在哪裡他就應該在哪裡,除非無法抗拒的因素,他們不會分開。
若娜對他的選擇早有準備,笑了下:“可憐的托尼,他又要不高興了。”說完又問著門口這隻已經在不開心的小熊,“你希望我結婚嗎?巴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