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基則是站在一旁發呆,她本以為他會用這些寶貴的時間去搞點事,比如從奧丁的倉庫裡偷點東西。
“喂,你不打算做點什麼?”她忍不住問。
“?”洛基驚訝地看著她,在明白了她的意思後冷哼道:“我沒有你這麼無聊。”
哇,好像我說的這些沒做過一樣。
時間一到,沒能等到熱鬨看的若娜用道具再次將他變成了小蛇。
洛基這次觀察得很認真,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用魔法的——咒語,媒介或者彆的什麼,但她隻是揮了下手。
他不由得有些喪氣,得到自由的機會又渺茫了一點。
藏在手中的道具又減少了一點使用值,目前還有五次。
五天,應該可以搞定這對性格迥異的“好兄弟”。
將丁小基抱在懷裡,若娜麵對著托爾入睡。
自從知道她喜歡自己的brother後,洛基看若娜的眼神就複雜了起來。
好像是在說“你眼光怎麼這麼差”或是“你們不合適趁早放棄”,總之很不友善。
盯著這樣的死亡凝視睡了一覺,若娜次日醒來後最先看到的就是托爾的背影。
對方醒得比她早,正做賊似的去摸丁小基和丁大錘。
綠樹蟒乖巧任摸,洛基卻毫不吝惜自己的牙齒,一口差點咬住了雷神的臉。
“這脾氣簡直和我弟弟一模一樣。”
在他吐槽的時候,若娜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他背後,笑著問:“哥,你在說什麼?”
她成功讓托爾噎住了半晌,過於親昵的語氣和過近的距離令他覺得眼前“洛基”有些陌生,但總比四處惹事要好。
“父親叫我去處理天啟星的類魔。”他說,看來昨天商談的就是這個。
若娜愣了愣,不自覺地看了眼丁小基:“哥哥要去中庭?”
托爾的臉色變了變:“不,它們正在……往阿斯加德來。”
洛基心虛地把頭放進了綠樹蟒的身下。類魔為什麼回來阿斯加德,因為他跑單失蹤了。
達克賽德可不是什麼溫柔好說話的甲方,沒親自來抓他已經是仁慈了。
秉持著洛基做的事關我若娜什麼關係的思想,若娜一點愧疚都沒有地說:“我要和哥哥一塊兒去。”
“你去做什麼……”托爾下意識地說,然後想起來在他們沒有鬨翻之前,洛基和自己的確幾乎形影不離。
現在的話,他們應該是和好了吧?
“我為什麼不能去,”若娜開始為自己爭取,“我很能打的。”
不信采訪下你弟弟,他就是我手下敗將。
“不行。”托爾深思熟慮後說,他難得考慮得這麼周全:“我和母親說你是中庭人,你要是在和類魔戰鬥的時候暴露了怎麼辦。我倒是不介意你繼續蹲監獄。”
阿斯加德的監獄,應該隻有傳送道具可以溜出來。若娜不得不承認他說得很有道理,可自己一個人留在這裡也不是事,她還想三天之內就攻下這隻大金毛呢。
據可靠分析,托爾是直男。拿下他說難不難,說難也難,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