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失憶前也經常來。
“放心,很安全的。”萊斯特一邊敷衍地安慰著她,一邊和那個皮膚蒼白的老板交談。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她當時就不該相信他。
貓貓人在離她不到兩步的地方停住,然後伸出手,摘下了頭上的頭罩。
藏在麵具之下的是一張非常符合若娜審美的臉,尤其是那雙克萊因藍的眼睛,仿佛沉靜的大海。
不對,不可以被美色迷住眼睛。她繼續繃緊了手臂,問著對方的身份來這裡的目的。
貓貓人的每個動作都很奇怪,且出乎若娜的意料。
在摘下那個不知道戴著悶不悶的頭套後,他將其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然後從腰間的腰帶裡拿出了一顆……蘋果。
難道眼前的人是個行為藝術家?
先前問的話都沒得到回複,一頭霧水的若娜又換了個問題:“我們——認識嗎?”
準備再從腰帶裡拿出把水果刀的布魯斯,愣了一下。
他回頭看著滿臉迷茫之色的若娜,眼裡寫著疑問。
是真的不記得了,還是……像以往那樣的演戲。
完了,又是一個認識她的。若娜心想整個阿美莉卡也不小,為什麼她走到哪裡都能碰到熟人。
若娜端著槍的放低了些,審視了對方好幾次後覺得對方應該沒有帶武器,除非那個看上去窄窄的腰帶可以塞下一把98K。
她坐到了桌子的另一邊,沉吟片刻說出了自己失憶的事。
“那個,可能你不信,但我最近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她在說話時看到對方眼裡的情緒變了又變,不知是高興還是悲傷——她覺得前者要多一些。
“哦。”對方平淡地應了聲,似乎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我叫布魯斯。”
布魯斯,難怪眼睛的藍色這麼好看。
“我叫若娜。”她無意識地說著,說完才覺得那句話有多蠢。為了緩解臉上的尷尬,她很快又問道:“我們以前是什麼關係?”
就不信了,她從前不至於渣到前任遍布全境吧?
布魯斯握著刀的手一頓,半晌才道:“網友。”
這個回答讓若娜鬆了口氣,還好還好,他們之間是純潔的朋友關係。
“不過,”他忽然語氣一轉,“我們約好會麵的時候就交往。”
這個約定,和查爾那個關於百合花的如出一轍,查重率百分之九十九。
若娜在片刻的沉默後想要掙紮一下:“可我失憶了,要是你騙我怎麼辦?”
“也是。”布魯斯表現得非常的通情達理,一度讓她以為這段孽緣可以萌混過關。
“但我們可以重新開始。”他將削好的蘋果遞了過來——怎麼一個二個都沉迷於給她削蘋果。
若娜勉強接過,還想繼續拒絕一下對方,脖子裡卻紮入了一根什麼東西。
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她意識到這應該是麻醉針。
如果能衝來,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