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夫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但剛剛楚長歌的話說出來,還是讓人覺得心虛,;不然呢。
;師父還想瞞著我嗎?楚長歌正色道。
;瞞著你什麼,你有什麼可以讓我瞞的你說。
許大夫白他一眼,吹了吹胡子。
;師父。
;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我和綿綿去的彆苑,名字叫璃院,對,就是阿璃的璃,夏璃的璃,那裡的主人,有一個兒子,和綿綿一樣大,而綿綿的長相,有三分像那個追師父的人。
楚長歌麵無表情地說完,眼睛盯著許大夫。
許大夫皺眉,;那又如何?
;師父,三年前的事情,我是參與者,你對彆人可以否認,但是對我,你覺得我會信?
那個追你出去的人,就是師姐的丈夫對不對?
一身貴氣,看著就不像平凡人,從前,我總是想象不出,師姐那樣的人,得是怎樣的人物才配的上她,今日一見,才知道什麼是天生一對。
許大夫想反駁,但是,卻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隻能憋出一句,;你想多了。
;師父可記得,當初的另外一個孩子。我今兒見著了,是個男孩,如今就在那璃院內,和綿綿一樣乖巧可愛。
師父,這件事,師姐還不知道呢。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許大夫是想否認也不能了,但是嘴上還是不鬆口,;你一定是看錯了。
;在璃院,我走的時候,那位公子和我說了兩句話。
第一句,他說他們這一趟來潯陽城,就是為了找我。
第二句,他問我,三年前的二月十五,我有沒有去過寧城。
;那你怎麼說?
許大夫的語氣帶著些許急切。
楚長歌沒有回答他,;所以,我剛剛說的都是對的是不是?那位公子就是師姐的丈夫,綿綿也是他的孩子,而那個小公子,也是師姐的孩子。
許大夫眉頭皺在一處,沒有回答他,但是這副模樣,已經就是和回答了一樣。
;我明白了,我早猜出來了,隻是想在師父這裡求一個確切的答案。
我告訴他: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你找錯人了。
許大夫的眉頭鬆了又皺,看向楚長歌,;他信了?
;或許吧,誰知道呢。
但是,我覺得他沒有。
;怎麼說?
;他已經查到我身上來了,而且大老遠地從京城跑來找我,怎麼可能就因為我一句話就回去。
;你知道他們是從京城來的?
;是,小公子說綿綿去京城了可以找他玩。
說完,楚長歌看著許大夫,意味深長地嘀咕了一句,;京城來的人,怪不得。
許大夫沒有接話。;那你說,他會怎麼做?
;查唄,查我去了哪裡,查我見了誰,查我和綿綿的關係,一步一步,抽絲剝繭,把我這三年的行蹤都查得一清二楚。
;那你可有說起彆的?
楚長歌搖頭,;但是應該不難查到。
;具體能不能查到什麼hellip;hellip;
楚長歌頓住,看向綿綿,;就得看綿綿說了什麼。
說完,兩人都向綿綿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