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孤陋寡聞了,天玄地大物博,有許多地方都沒有聽過。可有彆的名字?
綿綿搖搖頭。
那個地方有什麼特彆的嗎?
綿綿再次搖頭。
二夫人思忖:也是,畢竟還是個那麼小的孩子,能記得什麼呢。
你叫什麼名字?
綿綿低下頭,沒有回答。
二夫人看著二人態度,明顯地排斥,一時啞聲,暗道不好,沒有再追問。
那你們的父母是誰,都記得嗎?若是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以後怎麼送你們回去呢?
話落,二夫人沒有看到想象中激動的表情,綿綿和薑敬亭都垂著眸沉默。
卻不知,兩人此時正聊得熱火朝天。
這個也不要說,說了也沒有用。
嗯,那我說什麼?
最好是打探一些這個天玄大陸的消息。
她不會告訴我們吧?
不知道,問問不告訴再說。
嗯,聽哥哥的。
二夫人見二人沉默不語,又問到,你們的父親是什麼人呢。
皇帝。
啊,什麼?二夫人跳了起來,雙目瞪大,一臉驚恐。
妹妹,這個不該說的,我和爹爹出門,在外頭也從來不叫父皇。
二夫人慌得一批,不會吧,不會真的是王的孩子吧,但是怎麼半點也沒有聽說過呢。想著又打量了好幾遍二人,說實話,這二人通身的氣派,就說是太子和公主,也有人信的。
王昏迷了三年,這兩個孩子看起來五六歲的樣子,也不是沒有可能。
二夫人膽戰心驚,不知道該怎麼問下去,看著二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哥哥,怎麼辦,她好像信了。
看怎麼說吧,沒準會放咱們出去。
但是出去了,我們又能去哪裡呢?
出去了在說,這李府的人,不像好人,看起來都心懷鬼胎。
嗯,好。
不過
什麼?
妹妹,我覺得我們應該最先搞清楚,他們抓我們來是為了什麼?搞清楚對方的目的,我們才知道怎麼究竟怎麼做才是對的。
剛剛我聽到那些仆人說,跟咱們一塊過來的人,都住在下人房裡,隻有我們是住在招待客人的廂房裡。
這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有。李家的人從人販子手裡帶走我們,肯定是有用途的,我們住得比他們好,說明在這個用途裡,我們能起到更大的作用。
那是什麼?
不知道,但是,爹爹說了,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他們從人販子手裡買人,肯定不是做什麼好事。而且剛剛你說了皇帝兩個字,你看,她心急的樣子。
一是說明這個天玄大陸也有皇帝,二是說明李家要讓我們做的事見不得光,三是我們說我們是皇帝的孩子,有人信。
那我們現在怎麼做?
將錯就錯。
這個世界我們人生地不熟,一切都是抓瞎狀態,有了這個身份,起碼暫時可以保證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