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百隻喪屍在車站漫無目的的遊蕩著,不少都貼在他們的窗台上與裡麵的人“深情對視”,列車在此處停留時間長達十分鐘,瓦解著他們內心僅存的僥幸,那些不相信的人儘數崩潰。
“啊啊啊,怎麼辦。”
“媽媽,我好怕,他們會不會咬死我。”
......
蔣夜的車窗前也路過了好幾隻,在剛開始的恐懼過後,她幾乎是強迫著自己忍住反嘔的胃盯著它們仔細看。
以後說不定還有正麵接觸,她就要做好心理準備。
至少不能因為心理原因敗下陣來。
她要活下去,漂漂亮亮地活下去。
在盯著那群喪屍瞅了十分鐘之後,蔣夜看得眼睛都酸了。
霎時,耳畔猛然響起了無數槍聲,蔣夜窗前的喪屍的額前和四肢分彆中/彈,貼著窗戶就倒了下去。
蔣夜一驚,目光向遠處看去,那邊衝出來幾百身著迷彩服的持槍軍人,脖子、臉等這些暴露肌膚的地方都穿著防護服,掃射了一圈過後,他們紛紛拿起了軍刀,往喪屍的脖頸割下去。
每個喪屍都遭受了身首分離的慘狀,蔣夜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嘖,有點疼。
這場清洗幾乎是碾壓式的,喪屍行動還比較呆滯,雖然力氣比正常人好些,但是智力、反應能力完全比不上正常人,再碰上武/裝軍/隊,簡直跟切菜一樣容易。
蔣夜看著那邊的喪屍群被清洗乾淨,內心肅然起敬。
國家開始運轉了,隻要他們在,總有希望在。
“夜夜麼,他們好厲害哦。”三隻崽崽也跟著蔣夜在窗邊看,白澤忍不住驚歎出聲。
“呸,老子也很厲害!”燭陰不服氣道。
蔣夜伸手碰了碰燭陰的小尾巴,嚇得對方差點炸毛,才無辜道:“他們是我們的信仰,我們的依靠,隻要有他們在,就有希望在。”
三個崽子似懂非懂。
蔣夜也沒指望這些骨子裡還是上古神獸基因的崽子們能懂什麼國家凝聚力,挨個敲了敲腦袋,拿了個蜜餞塞住他們嘴,然後繼續往窗外看。
清理完畢後,軍/人們自動站成一排,那邊進站口緩緩走下來一群人。
為首的是一個身著軍裝軍帽的人,蔣夜看到原先的士兵紛紛心裡,喊了個稱呼,蔣夜沒有聽清。
軍官回禮,吩咐了一句,便有一批軍人進入之前那被喪屍占據的包廂進行全方位清洗。
一瞬間,槍聲要開始回蕩。
蔣夜慢慢又把視線移了回來,放在了軍官身後。
他的身後,竟然跟著數排身著便裝有男有女有大有小的普通人。
其中一個就緊緊跟著軍官走,那人身上穿了件白襯衫,底下牛仔褲和運動鞋,常見的校園男神搭配,隻是這人的身形透了點輕佻味,除了個子外,就沒一處壓邊的。
蔣夜看不清那人的臉,隻注意到他插著口袋,彎著腰在軍官邊上說什麼,氣得後者一個爆栗就打了過去。
如平時看見的人一般,不過因為肩寬腿長多看了一眼,過目就忘。
蔣夜看著他們,隻是因為想知道這些軍人去哪個車廂,到時候她早早過去占個位置。
又過了十分鐘左右,有人到軍官耳邊說了什麼,後頭的普通人便熙熙攘攘上了車。
蔣夜微微起身,扭頭往後看。
就在這時,她的窗戶被人敲了敲,三隻崽子往下一鑽,而蔣夜收回視線,一看。
之前那假白襯衫少年就站在她的窗外,看到她茫然的視線,又敲了敲窗戶。
他背著光,臉龐一半落在了陰影下,但這麼近距離,不妨礙他的過人顏值。
眉目精致如畫,眼睛是上翹的桃花眼,鼻子高挺,嘴唇涼薄,下頜線流暢又不失剛毅。
白襯衫嘴唇動了動,雖然無聲,但是可以從唇語分辨:“你在看我嗎?”
蔣夜:“......”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毫不猶豫地把邊上的簾子一拉,遮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
ps:不要問我為什麼男主介紹那麼簡單。
我心裡隻有崽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