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腿側狠狠一掐,把神智終於掐得清醒幾分。
沈欣媛遞出掌心,霍啟真巧妙地用指尖,勾住,並抓牢。
月色很美,他也很美。
當然在他的眼中,沈欣媛才是這世間的絕色。
【成功與霍啟真牽手,獲得*月色邀請*的成就,金幣加成翻倍!恭喜宿主得到5000枚大袋金幣!】
……
沈欣媛被他攜著手,進入林肯裡麵。
在彎腰坐進去時,霍啟真親自用手掌,護著她的頭頂。
並貼身,附耳說道:“媛媛,今天的你,真的很美。”
沈欣媛的耳廓,一下子被他口中噴薄出的熱氣,搔得紅了起來。
她淡定淡定再淡定,克製克製再克製地轉過身,坐好。
心裡直打鼓,很鬱悶地和係統君交流:“為什麼霍啟真這麼能撩?!”
畢竟是一個女人,都容易被他這種攻勢給拿下……
長相完美到無可挑剔的地步,家裡有錢,也舍得為女人花錢,專一,有很嚴重的精神潔癖,所以對待另一半,和對待自己一樣,都不允許發生婚後出軌的行為。
情商高,智商也高,有時候很暖,有時候又很霸道。
係統君說:“當然,以霍啟真的能力,基本上,沒有什麼女人不會被他攻陷。你已經算是很難攻陷的類型了。”
沈欣媛詫異:“我算嗎?”
係統君:“畢竟有任務在身,如果沒有這層束縛,難說。”
沈欣媛:“……”
係統君:“但是……”
沈欣媛:“嗯?”
係統君:“多想想其他哥哥的好,比如夏星淳,流量巨星,演技傑出,影帝候選,氣質憂鬱,和霍啟真一樣,家裡也有礦,你還是他的粉絲,是不是就不容易在霍啟真這裡淪陷了?”
沈欣媛:“……”
並不覺得這個方法很好!
……
沒一會兒,霍啟真也坐了進來。
挨著她的身邊坐好。
沈欣媛和張曼搖手說再見,等晚一點見完霍航熠就回來。
車輛剛平穩發動時,霍啟真英俊不凡的臉,漸漸湊近。
空間似乎因此變得狹隘很多。
沈欣媛往旁邊挪了又挪,他卻離得更近。
距離一下被縮短。
很快,霍啟真在她的嘴角輕輕一碰。
眼睛定定地看向她。
而後,又不動聲色地收了回去。
坐姿霸氣地待在她的身邊。
那根許久沒見到的鍍金骷髏頭拐杖,被放置在車內的一角。
霍啟真突然問:“媛媛,今天上午的時候,你去了哪裡?”
沈欣媛一驚。頭皮有些麻麻的。
……
碎玉坊才開業不久,需要顧及的地方有很多。
師玉軒招收了一批員工,平時幫忙打點店內的生意。
開業的那一天,他還特地邀請了自己的昆曲老師,過來進行剪彩。
這幾天時間,閒暇下來以後,都會陪著遠道而來的老師,在綿城市內吃吃喝喝。
今晚終於把老師送走。
師玉軒回到自己在西區的一處高級公寓。
剛換下鞋,一隻巨大的鳥就飛了過來。
是金剛鸚鵡。
傑傑聰慧乖巧地站在他的肩頭。
師玉軒稍微伸一伸手,傑傑就會張開它的小爪子,在他的手臂上,來來回回地走動。
每當這個時候,師玉軒都很享受這樣的過程。
傑傑是他親手養大的孩子,一人一鳥的感情,十分的深厚。
從某個玻璃罐裡,掏出準備好的果實。
師玉軒親自一粒一粒地喂著它,和它分享今天遇到的喜悅:“傑傑,你知道嗎,爸爸今天遇到媽媽了,媽媽她看到爸爸的時候,特彆的熱情,熱情到,立即就撲上來,開始吻爸爸。”
傑傑歪著腦袋,它熟悉“熱情”這個詞,於是撲扇著翅膀,說道:“熱情,熱情,熱情。”
一會兒,改口成:“媽媽,媽媽,媽媽。”
“乖。”師玉軒很喜歡傑傑喊“媽媽”時的聲音,就好像,他已經和沈欣媛一家團聚了一樣。
立即往傑傑的嘴裡,又塞了一粒果實。
傑傑吃得很開心,師玉軒愛撫著它的腦袋,它很享受的,羽毛都快縮在一起。
公寓是三室一廳,麵積很大。其中最大的一個臥房,被他改造成工作室。
打開燈,夜晚的寧靜,瞬間被他的興奮驅散。
師玉軒開始用女聲唱法,唱起《遊園驚夢》裡的那一段“良辰美景奈何天”,一邊踏進屋子裡。
工作台的旁邊,有一塊很大的玉,已經被雕刻成型,以山水樓閣的結構,配上一個正在欣賞花樹,手拿團扇的美人。
那美人的臉雖然小,原型卻是通過牆上的一張照片描繪出來。
照片裡的女人,是——沈欣媛。
這個巨大的作品,還沒有完成,師玉軒每天晚上都要回來努力地雕刻細節。
角落裡的一個人影,在聽到他唱曲兒的動靜後,鐵鏈掙動,坐在椅子上,悶哼了兩聲。
師玉軒才轉過臉去看他。
從半年前,秘密帶著師從文回來,到現在,他軟禁師從文,已經長達幾個月之久。
原來嚴肅,且高傲的那個男人的臉上,現如今隻剩下無奈,和憎恨。
師玉軒默默地看了師從文一眼。
該恨的人,明明是他啊。
師從文的嘴裡,被塞著布料。
師玉軒以為他是餓了,和他說:“今天回來得有點晚,怕是叫你晚飯吃得遲了一些。等一會兒,我就給你準備飯菜。”
師從文又動了動身體,師玉軒太狠了,狠到不顧養育之恩,對外都謊說,他還在國外。
國內的人,全部被他騙了。以為師玉軒剛回國不久。
其實早在半年前,甚至更早的時候,師玉軒就單獨往返於國內國外。
隻為了一件事……
為了他心中的執念。
師玉軒坐到工作台前,開始雕刻工作的預熱,一邊好像無心地說:“我今天,遇到你的女兒了,也是我的妹妹。”
鐵鏈又動了幾下,感覺得到師從文的情緒,十分的激烈。
師玉軒年輕的麵孔,很英俊,氣質溫厚,好像心懷雅量,但細細看來,又讓人覺得難以走近,有一種高潔的疏遠感。
師玉軒說:“到時候,你要做我的證婚人。我要讓你,親眼看到我們的結合。這是我送給你的最好的禮物。”
他笑了一下,回過頭,眼睛卻是冷冰冰地看向師從文:“畢竟,你無數次說過,我是為她而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