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司南忽然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唇,幾乎是用牙齒在咬,咬得她的眉頭終於一皺,臉上有難忍的痛色。
不再是之前的那種波瀾不驚,也不再是完全沒有反應。
沈欣媛的嘴角都被啃麻了,火辣辣的一片疼。
他想效仿她以前的循序漸進,但之前的失敗和打擊,讓他徹底失去了耐心。
沈欣媛被撬開了唇線,他勾著她口內的柔軟,已然忘卻了什麼是溫柔,繼續大肆席卷。
像是報複。
沈欣媛伸手推他,感覺推不動他,隻能捕捉著他的那團柔軟,也用齒尖,在上麵狠狠地一咬。
口腔內混雜著血腥的氣味,他被她狠狠一咬的時候,眉毛也沒眨一下。
兩個人滾作一團,一會兒挨著牆角,沈欣媛的背抵在上麵。
阮司南沒有放過她,身體壓了過來,即使疼到他的口腔裡也跟火燒了一樣,難以忍耐的地步。
繼續要與她一起做這抵死的纏綿……
……
【由於當下環境過於鬼畜,根據評分指數,達到9.3的級彆,獲得金幣3000枚!】
他的手指抓住她的肩,幾乎能把她身上的衣服扯開。
沈欣媛亦有些疼,反手推著他的胸,從床邊的位置一不小心滾落下去。
他怕她跑,像之前在醫院,在餐廳,在警局裡的狀態一樣。
伸出手,強硬地想要將她拉回來,但隻勾住沈欣媛的腳踝。
她的鞋子不小心被他碰落一隻,露出精致的腳麵。
那腳趾上麵,塗的是櫻紅色甲油。
顯得腳麵的皮膚,更加膚質細膩雪白。
阮司南低吼著:“你才回來,你要去哪!你哪裡都不許走!”
沈欣媛本來沒打算走,被他這樣的舉動弄得無端生氣,。
腳掌沿著他的指尖,狠狠脫離,一下踩在他的胸膛上。
阮司南本身體質虛弱,被這一腳踩得胸口發悶,身子略微向後退了幾步。
他吃痛,忍著沒把悶哼聲發出,氣喘了一陣,又伸手,趁沈欣媛想要穿鞋的功夫,撈住她的腳踝,重新想把她拽回來。
地上鋪著質地柔軟的地毯,沈欣媛摔下去的過程中,一點不疼。
見到阮司南瘋了一樣不想讓她離開,她又是一腳,蹬到他的胸口上。
可這一腳,阮司南生生受了,沒有再閃避,也沒有任何的動搖。
想把她拽回來的決心,大於一切。
他討厭她的逃離,討厭她那種對著他,似乎沒有心意的眼睛。
她的身邊有其他的男人們,不管是酒店大亨的哥哥也好,警察哥哥也好,還是那個做明星的穿女裝的哥哥也好,他們一個個,和她歡聲笑語著。
不管沈欣媛和誰在一起,都比和他在一起更開心。
明明……
明明……他這麼想寵愛她。
她為什麼要逃?
她為什麼要逃?!
阮司南忽然笑了起來,肩膀開始發顫,重複說道:“你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
一連說了好幾聲“你是我的”,他狠狠扼住沈欣媛的腳踝。
用力拉扯的過程中,沈欣媛沒被他拽回去,倒是阮司南自己一不小心摔落地麵。
一下滾到她的身上。
阮司南的眉角,不小心磕到沈欣媛的肩胛骨上。
疼得兩個人一起冷嘶一口氣。
沈欣媛更是疼到頭皮發麻,身體蜷縮的狀態。
來到阮司南的身邊,果然是任務裡最難的挑戰。
簡直是噩夢模式。
她拚命地忍住這個疼痛,想要抬起身子,脫離他的掌控。
阮司南卻也已經疼“醒”了一樣,他的雙腳不能動彈,但是雙手可以撐著地麵,勉強地往前爬動。
沈欣媛被壓在他的身下,雖然他的身上,已經瘦到沒有多餘的肉的地步,但身體的重量,多少有一點。
阮司南的雙腿,壓著她的雙腿,一點一點,努力地往前爬動著。
就像在爬一座無法翻越的高山一樣。
那座高山,擁有人人渴望的寶石,人人渴望的力量。
他的個頭很高,高到很快就能完整地附著著她的身體。
沈欣媛稍微一仰頭,看到阮司南清秀的麵孔,已經慢慢來到她的麵前。
他繼續降下臉,乾燥、已經脫皮的嘴唇,如同地麵乾裂的紋路,很快含上她的嘴唇。
激情迸發。
他的手,也狠狠地握住她的掌心。
在沈欣媛很不配合的情況下,阮司南用力地將十根手指,統統插入她的指縫。
他的褲子感覺越發的緊,某個地方的飽脹感,讓阮司南都忍不住喘息起來。
他貼著她,貼得那麼緊,沈欣媛已經明顯察覺到什麼異樣,咬一咬牙,奮力地蹬開他。
阮司南是真的被踢得很疼,悶哼一聲,身體從她的身上離開,滑至一邊。
沈欣媛終於得到起身的機會,嘴唇已經很腫,口腔裡殘有血的味道,一隻鞋子落在角落,身上的襯衣紐扣,差點被扯掉。
阮司南蜷縮著雙腿,狀態不比她好到哪裡去,剛才她的一腳,肯定將他踢得幾乎能暈過去。
阮司南的頭上,已經開始冒冷汗。
沈欣媛把一隻鞋子趕緊穿好,從他的身邊路過,準備去開門,喊人進來。
阮司南卻以為她要走,指尖遞出,拚命地抓住她的腳踝,不讓她走。
“你隻能在我的身邊,你哪裡都不能去,哪裡都不能去!”
“你不能去……不許回到他們的身邊……”
從一開始的強硬的口氣,到後麵好像在“哀求”她的口吻一樣。
沈欣媛降下眸光,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憤火,說:“司南哥,除了這一句,你還有什麼話能和我說?”
他一下子被她問得回答不上。
從一開始,明明是沈欣媛占下風,可現在,分明是他處於被動的狀態。
除了讓她不許走之外,一時間,阮司南也想不出其他的話。
……
沈欣媛最終從他的桎梏中脫離。
掌心間一下空了,阮司南眼睜睜地看著沈欣媛走到門前,親自打開大門。
他的內心,在此時此刻幾乎被人揉成一團,撕扯著、絞痛著。
但沈欣媛打開門後,隻是對守在外邊的岑鳳華說:“岑奶奶,我和他談完話了,你進去看看他的情況。”
阮司南連呼吸聲都很小,想等著她說出那句“不走”的話。
直到岑鳳華走進屋內,疼到麵色慘淡的阮司南,才勉強地被扶著坐起身子。
岑鳳華一臉擔憂地看著屋內發生的一切。
床單一團亂,枕頭已經掉落到地上,地板也有皺皺的痕跡。
更關鍵的是,阮司南躺在地上,蜷縮著身體。
看起來,兩個人在屋內經過激烈的“交戰”。
岑鳳華心頭翻湧著各種不知名的情緒,差點對著沈欣媛爆發,想問她,究竟怎麼回事。
為什麼阮司南會摔到地上?
誰知,沈欣媛回頭,就是對著他們奶孫兩個人一笑,慢慢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