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即使是Gin哥(2 / 2)

他身形一轉,扭身躲在來之前就看好的掩體後,視線下意識看向離得很近的三個敵人。

然後琴酒發現,他的子彈不是特殊的那個。

特殊的是對麵的人。

就算是直升機裡打出來的子彈,也照樣以各大物理學家想掀開棺材板的方式,紛紛被彈走四處亂飛。

而琴酒本人似乎也被包含在保護範圍內,不然被不科學反彈走的子彈早就把他打成篩子了。

琴酒站起來,深深注視這三個不認識的家夥,靈光一閃而過,他緊緊抓住。

“是你們。”這位白毛酷哥嗓音喑啞,包含著冷酷的殺意,“朗姆死亡也是你們。”

多虧咒術師聽力絕佳,不然在這種噠噠噠的背景音中,他們都聽不見琴酒在說什麼。

五條悟扯著嗓子回複:“是啦!就是我們啦!”

那囂張的模樣讓琴酒手背青筋暴起。

他想一個槍子兒送五條悟升天,可惜這些家夥身上也不知道帶著什麼黑科技,能讓子彈完全無效。

V-22魚鷹的攻勢暫緩。

在公安跟組織兩邊都沒從掩體後爬出來之前,淪為戰場的這片區域顯得十分安靜,存在感最強的是鼻端的火/藥味。

琴酒被迫跟三個討厭的叛徒交談起來。

是為了搞清朗姆之死跟貝爾摩得的現狀,也是拖時間找到殺死敵人的關鍵,最好是找準機會一下弄死兩個。

組織那邊並沒有第一時間得知朗姆死亡的消息。

畢竟是組織二把手,也不像下麵的人需要隔幾天彙報一下現狀,誰能想到他死得如此草率?

還是今晚實驗室出事,警報器聯係Gin跟Rum兩端,結果隻有前者在組織行動,後者不見蹤影。

這一查,才發現今天死了個獨眼老人。

正是朗姆。

這則消息打得人措手不及,比貝爾摩得失蹤更讓人震驚。

殺了朗姆的是誰?是愉快犯還是組織的敵人?

如果是敵人那朗姆的身份是怎麼暴露的?他現居的安全屋又是如何暴露的?

這種問題隻要深想下去,那就是越來越恐怖,覺得諾大的組織中,居然藏著不知道多少假酒。

琴酒的對叛徒雷達嗶嗶作響,卻沒時間繼續糾結,實驗室被入侵,組織重要的財產還等待他帶人保護呢。

於是隻能把Rum死亡的爛攤子發短信告知那位先生,自己帶著小弟過來趕場。

“貝爾摩得果然背叛了嗎?是她告訴你們朗姆的信息,幫你們化了妝,對吧?”

夏油傑笑著搖了搖頭,誠懇道:“雖然但是,我還是為貝爾摩得女士辯解一句,她沒背叛呢。”

琴酒對這個信息持保留態度。畢竟朗姆屍體周圍有用鮮血寫下的^,顛倒過來即v。

“真的,你信我。”夏油傑的笑容越發燦爛了,也讓琴酒覺得愈加古怪。

“她隻是在我們的脅迫下幫忙化了妝,至於告密的存在,另有其人呢~”

“誰?”琴酒沉聲問道。

一雙如狼般銳利的眼睛掃過對麵三人,渾身肌肉蓄勢待發。

他沒準備得到答案,隻是為了,時機——

“是……”

琴酒撲了出去,雙手捏著玻璃碎片。

兩塊碎片大開大合,劃過五條悟與夏油傑臉,再用力帶到脖頸,深深刺入。

琴酒感受到了皮膚被劃開的感覺。

但沒有血液噴濺,有的隻是那兩張用來偽裝的皮從中間裂開。

被攻擊的二人隨手扯下報廢的社長、重力使麵具,露出白淨無暇、連一點紅痕都沒留下的臉龐。

銀發少年笑容肆意,張狂傲氣。

黑發少年溫和友善,實則嘲諷。

琴酒聽見他們說道:“是你啊,Gin。”

琴酒:“……?”

“什麼?”

他不確定自己看到了什麼,更不確定自己聽到了什麼。

他不確定自己的理智是否還在正常工作,以至於理解出了這樣的含義——叛徒竟是他自己——有可能嗎?

琴酒人生第一次,覺得周圍一切十分虛幻,而他可能被命運玩弄了。

“告密的叛徒是你自己啊,黑澤陣。”

“……?”

“真的不是貝爾摩得,邏輯不通。你想啊,綁架貝爾摩得也就比殺死朗姆快一步。像我們這種底層成員,要想成功掌握到貝爾摩得是誰,是不是還得有個其他代號成員作內應。”夏油傑循循善誘、苦口婆心,“那個人就是你。”

“……?”

“真的,不然我們怎麼會知道你真名。還知道你在Y國讀大學前後一共有5位炮友,分彆叫……”

琴酒:“???”

即使是冷酷無情的酒廠一哥,此時也不禁陷入了哲學迷思中。

雖然但是,為什麼偏偏用這串數據向他論證「叛徒竟是他自己」。

在不知情情況下被人利用而爬上脊背的恐懼感,此時墜在半中央,不上不下跟便秘一樣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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