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入硝也隻回了一句:“人菜癮大。”
夏油傑補刀:“你連我都喝不過,你去硝也麵前舞?”有的人啊,那麼菜,又那麼自信。
五條悟不開心說:“老子進步了!在海軍本部我們晚上不是常去喝酒嗎?!”
夏油傑攤手:“從一口進步到一杯而已,有什麼區彆?”
五條貓貓:生氣.jpg
他很不服,他要作,他要上天。
端著酒杯,好動貓貓穿梭在場子裡,以他喝一口彆人喝一杯的不公平方式比拚著酒量。
作為好友的夏硝兩人是他的重點禍害對象,畢竟他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喝不過海上男兒們——說不定連護士小姐們都喝不過。
夏油傑在這種不公平比拚下,很快落了下風。他臉頰嫣紅眼含水霧頭發披散,整個人趴在酒桶上嘀嘀咕咕說起胡話。
家入硝也卻絲毫不被影響。
喝得再多,他也是神色清明,一臉淡定。
甚至甲板上的海賊們都醉倒呼呼大睡時,這位深藏不露的少年醫生還是淡然、遊刃有餘的。
五條悟整個縮成一團,渾身是煮熟蝦米那樣的粉色,聲音哭唧唧的,委委屈屈:“你怎麼、還、還不倒?”
他說話含糊,在擅長代餐吸貓的硝也眼中簡直不能再乖巧了。啊,不是雞掰貓了,真好。
硝也憐愛說:“你不是知道嗎?我喝酒千杯不倒的。”
“可這是……度數很高……”某人強撐著自己的眼皮。雪色眼睫毛蓋住蔚藍,又艱難地留出一條讓人欣賞美麗的縫隙。
哎呀,真像是困唧唧的可愛小奶貓,如果體型再小點就好了,可惡,怎麼能長一米九呢?心裡這麼想,硝也繼續說:“我說的千杯不倒,就是高度數的酒啊。你以為我是你啊,啤酒都隻能喝一杯。”
五條悟嗚嗚咽咽地睡著了。
甲板上歪倒得滿地都是人,家入硝也思考了下,要不要把五條悟夏油傑搬回自己的房間。
但他很快說服了自己。跟新朋友大被同眠,這是多麼好的溝通感情的方式,他怎麼好拖這兩人後腿呢?
於是家入硝也愉快地拍拍手,跨過一個個躺屍的家夥,去房間裡洗澡去味兒,睡進了軟軟的被窩。
第二天快到中午,家入硝也起床進餐廳吃飯,就聞到了濃濃的解酒湯味兒。
他剛從熱情的薩奇那裡領了早餐,就看見兩條熟悉身影遊魂一樣飄進來。
“起得挺早啊。”硝也啃三明治前忙裡偷閒說,“太難得了。”
“甲板上太曬了,換個地方睡。”夏油傑頭發披散,聲音冷沉,顯然起床氣低氣壓還沒過。
怪不得呢。家入硝也點頭。要知道按照他估計,他們倆睡到下午餓醒才是正常的。
想一下硝也的精神滿滿,再想想自己的蔫巴,五條悟又開始作妖。
他怨念:“頭痛。”
“你昨天拉著我喝酒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身上疼。”
“用反轉術式刷新一下狀態。”
五條悟支愣起來:“對哦!”
怎麼忘了呢?果然是……
他看向夏油傑:“傑,我都被你帶得忘了能用反轉術式精細操作。對不起啦,這次老子偷跑一步,咱們就不共患難咯。你也抓緊時間學習一下吧。”
夏油傑:……
好煩啊這個家夥。
“走,比劃比劃。”
“不嘛,我要補眠。更新狀態也不妨礙我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