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些……都是店裡最頂級的酒,一瓶一、一萬塊,你打碎了八瓶,一共八萬塊……”她抽抽噎噎地解釋,想了想,咬牙道:“你剛剛救了我,我是應該報答你的,這樣吧,你、你出兩萬,剩下的六萬我自己想辦法……”
“哦,原來你的貞操值兩萬啊。”陸灝臨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側頭問身後一位長相斯文的眼鏡男,“艾瑞克,這裡的頭牌初夜標價是多少?”
艾瑞克忙走過去,聲音恭敬,“回少爺,不多不少,剛好五千。”
陸灝臨遺憾地朝紀宛恬攤了攤手,無需明言,豐富的肢體動作,便能充分表達出“瞧,你就是這麼恩將仇報”的意思。
紀宛恬第一次遇到這麼頑劣的人,臉一陣紅一陣白的,火辣辣地燙,偏偏又反駁不出一句話。
什麼叫做人不可貌相,這就是啦!
虧她剛第一眼看到他時,還以為他是天神降臨,是不染紅塵俗物的優雅貴公子!
噢!她現在真想自戳雙目,叫你識人不清!
也許是被她氣歪的臉取悅了,他很“好心”地放過她貞操值幾何的話題,轉而問,“你這酒,真有這麼貴嗎?”
一邊說,一邊用腳翻了翻地上的碎玻璃,“一看就是劣質貨,加起來頂多二百五。”
你才二百五呢!紀宛恬抓狂地捏緊雙拳,義正言辭道:“先生,我這的每一瓶酒都能提供證書,我可以拿給你看的!”
“這種東西,去街頭找辦證的小作坊,要多少都有啊。”陸灝臨歎了口氣,勉為其難地說,“好吧,其實我這個人還是很容易心軟的。八萬塊,我也不是不可以給你。”
紀宛恬眼睛“叮”地一下亮了,炯炯有神地盯著他。
“不過……”他賣著關子,故意拖長了聲道:“我沒有帶現金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