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念著他準備出門遠征,紀宛恬也沒多想,心無城府地走了過來,正要開口問什麼事,臉蛋就被某慣犯的手精準無誤地掐住了。
這是他今天第二次突襲自己,紀宛恬哎呀叫了聲,忍不住就怒斥,“你乾什麼呀!乾嘛老跟我的臉過不去!”
陸灝臨沒回話,掐著她的臉頰狠狠地搓揉了好幾把,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鬆開手,垂眸盯著她,警告地說道:“土包子,我不在期間,不許出去招蜂引蝶。”
紀宛恬正惱著,又聽他嘴裡沒好話,更是怒氣橫生,“你才招蜂引蝶,你全家都招蜂引蝶!”
他臉一沉,語氣多了幾分威脅,“公然頂撞主人就算了,還敢捎上我全家,你是不是想跟我一起出差?”
一聽出差二字,紀宛恬秒慫,耷拉著腦袋,乖乖立正站好任做出低眉順眼狀。
雖然如願占上了風,陸灝臨卻沒有絲毫勝利的滿足感,隻覺得心裡麻癢癢的,仿佛被一隻小手輕輕地撓著,真想把她裝進行李箱直接帶走算了。
但他終究還是壓住了這股不理智的衝動,最後深看了她一眼,轉身往大門外走去。
沉穩的腳步聲逐漸變小,紀宛恬側耳傾聽了片刻,確定他已經徹底走遠,大大地鬆了口氣,猛地想起手機還在通話中,忙舉起來貼到耳邊,“小希,你還在吧?”
“在呢。”紀佑希很快應了她,過得一會,皺眉問道:“姐姐,剛和你說話的人是誰呀?”
紀宛恬愣了愣,莫名地有些心虛起來,笑了一笑,故作輕鬆地介紹,“是我現在做家政的業主,他有點無聊,平常沒事有事就愛來招惹我,雖然有時候挺煩人的,不過人不算壞。”
之前為了避免弟弟擔心,她一直沒提自己捐獻骨髓的事,隻說自己現在正給一大戶人家做鐘點家政,為了方便工作,目前就暫住在業主家裡。而紀佑希也沒起疑,姐姐工作上的事,他會關心地過問,卻不會過度深究。
如果不是剛無意中聽到紀宛恬和陸灝臨的打鬨聲,他會和以前一樣不做多想,可那邊傳過來的對話,無論怎麼理解都透著濃重分明的曖昧,現在又聽姐姐說是聘請她做家政的雇主,心裡就更覺古怪了。
沉默片刻,紀佑希按不住內心的疑慮,還是問了出來,“如果隻是業主,他為什麼要你彆出去招蜂引蝶?感覺就像是姐姐的男朋友似的。”
“男、朋、友!!?”紀宛恬被這個詞悚到了,因為過於震詫,音量都拔尖了好幾個度,激動地問道:“為什麼你會這麼想?那家夥哪裡像我的男朋友啊!”
她要是有這種款的男朋友,就算早上不分手,晚上也鐵定唱分飛燕!她才不要這種毒舌男魔做男朋友呢,又不是有自虐症!
她嚎得很大聲,紀佑希嚇了一跳,解釋地說道:“因為他說了要你彆出去招蜂引蝶呀,除了男朋友,誰也沒資格限製你的交友吧?”
紀宛恬一下就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