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2 / 2)

我的道侶是白狼 少地瓜 8783 字 11個月前

有這個打底,他就能放心大膽地試驗聚靈陣、搞搞靈氣田了。

果然中國人就是要種地啊!

據說如果靈氣田達到一定規模,就能自動產生靈氣,實現真正的自給自足。

到時候,他就能好好招待監護官啦!

洗漱完畢後,雲鴻興衝衝舉著從快遞箱拆出來的梳子對白狼道:“我給你梳毛吧!”

白狼看著那把塑料梳子,感覺受到了侮辱。

“你憑什麼認為如此廉價的……”

雲鴻不由分說把它按住,從狼頭開始,用力往下一刷。

妖力滋養過的毛發十分柔順,並不存在打結的現象,不管從哪個角度看上去,都泛著淡淡的光澤。

伴著毛發滑過梳齒的細微“嗤啦”聲,便一順到底了。

帶有氣囊的梳齒劃過皮膚,產生神奇的壓迫感,電流般的舒爽刺激遊走全身。

剛還在抵觸中的白狼眯起眼睛,緊繃的表情都放鬆了。

嗯~

那些柔軟而堅韌的梳齒仿佛直接穿透顱骨,徑直插/入塵封多年的記憶碎片,用力攪動起來。

它回憶起還是個幼崽時,母親粗糲的舌頭用力卷過麵頰;

靠近北極冰川狩獵時,刺骨的寒風輕易穿透皮毛;

大西北蒼涼的戈壁灘上,有個道人曾迎風而立,輕描淡寫吐出豪言壯語,我欲窺天……

無數殘破的片段應聲而起,如同陽光造就的白蝶,奮力翻飛,撲簌簌落下鱗粉,碎鑽一樣閃耀著。

然而下一刻,這些記憶便如同醒後的夢境,春日的冰屑,悄無聲息地消融了,再也尋不到來時的痕跡。

它不自覺沉淪,竟產生了想要對月嚎叫的本能,哪怕現在是白天,今晚也非滿月。

雲鴻就覺得手下抗拒的力量瞬間小了很多,毛茸茸的狼頭頓了下,然後極其緩慢地,輕輕地,往他手邊靠近了一點。

成就感油然而生,他發現外表冷酷的監護官意外的可愛。

雲鴻忍笑道:“你說的有道理,這種梳子確實不太配得上監護官的身份。”

狼耳抖了抖,非常矜持地道:“將就著用吧。”

“你的發質真好啊,又柔又順又滑,像綢緞一樣。”雲tony用掌心撈起一把銀白色的狼毛,感受著它們泉水般從指縫劃過的沁涼觸感,儘職儘責地誇讚著。

辦個卡吧!

甚至就連之前被薅掉毛的那一小塊,也已經長出了細密的絨毛。

短短的,特彆可愛。

白狼的頭顱微微揚起一點,“尚可。”

粗硬的狼尾快樂地甩了下,將它努力壓抑的內心暴/露無遺。

一場梳毛結束,賓主儘歡。

雲鴻:啊,這無與倫比的手感!

白狼:嗯,梳子是個好東西!

擼狼所帶來的快樂堪比香水,遊走在雲鴻的神經中,久久不散。

直到被微信提示音打斷。

是徐二姨夫發來的消息。

兩口子表示,在紫雲洞住了幾天之後情況大好,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甚至半點沒倒黴!

是正常的兩口子了!

於是又給他轉賬,雲鴻沒收。

這種事都是一錘子買賣,除非後期自己再出力,不然絕不能要第二次錢。

姨父越加感動,什麼“高風亮節”啊“淡泊名利”之類的話,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

末了,還非常誠懇地道:“道長,您親戚家有什麼孩子沒有?想報班的話隻管送來,不要錢,保管給您安排最好的!”

雲鴻直接就樂了。

且不說他沒有什麼關係親近的親朋,就算有,如果自己真這麼做了,那孩子保管感動得哭出來,並且發誓餘生都不想再見自己。

最後,姨夫委婉地詢問他近期是否有空檔。

雲鴻瞅了眼自己空白一片的行程表,隱約嗅到了金錢的香氣。

果不其然,下一秒,姨夫就打來電話,恭敬道:“是這麼回事兒……”

自從送走黴運之後,徐二姨兩口子的生意也漸漸回到正軌,趁著寒假又開了幾個精英班,類似一對一家教輔導的那種。

臨近年底,姨夫準備了一點小禮品,親自去幾個VIP客戶家中拜訪,發現其中一家愁雲慘淡,憔悴的模樣直追數日前的自己。

問過後才得知,那家的男人幾個月前突然一隻眼睛失明,海內外的名醫看遍了都不管用。

因為各項檢查結果都正常,從病理方麵分析,他壓根兒就沒病!

但看不見,就很離譜。

彆人倒罷了,唯獨姨夫立刻想起來之前自家的經曆,就問有沒有看過大師。

病人自己並不信這一套,當即嗤之以鼻,說你一個搞教育機構的弄這些就特麼離譜。

大師有用的話,何必擔心孩子考不上大學?早拜文曲星去了!

倒是女主人追了出來,道了歉,又央求姨夫幫忙牽橋搭線。

雲鴻來了興致,“確定沒病?心理醫生看過了嗎?”

有時候人生病不一定是生理方麵的。

姨夫道:“正看著呢,可沒用。”

傳統醫學行不通之後,那人的妻子就懷疑丈夫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產生了心理障礙,前段時間就壓著他去看心理醫生了。

那就去看看。

聽雲鴻答應,姨夫欣喜若狂,又約定了見麵時間,這才掛了電話。

雲鴻就問白狼,“我接了個活兒,你去嗎?”

剛擼了一回,沒過癮呢。

白狼隱晦地看了眼梳子,勉為其難道:“就陪你走一趟。”

作者有話要說:我暈,這兩天晉江頻繁崩,什麼途徑都登錄不上,折騰了半個多小時,終於行了&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