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會造成這樣的局麵。
如果沒有末廣鐵腸的求婚的那一出的話。
反色宰的父親本來就是一個政客,他的幾個哥哥也子承父業。這讓他從小就明白了所謂的「政府」中也藏汙納垢,沆瀣一氣。
所謂的「白道」,和「黑道」的區彆,同樣是承載著人的**,隻不過一個披上了秩序的外衣,說著冠冕堂皇的話。
然而末廣鐵腸的承諾——雖然過程有些令人啼笑皆非,但他的承諾是認真的。
反色宰幾乎一瞬間被這樣的認真擊穿了心臟,這樣毫無作偽的真誠,讓他本能地想要回避。
這樣的光芒太過奪目了。
這件事可能讓他回避光明,也有可能成為他進入光明的契機。
亂步會努力讓現實成為後者,而情死未遂則會合理地變成前者。
——情死未遂本身就占據最有利的位置,就算是亂步也沒辦法成功的。
哪怕他將自己和設定的反色宰分得清清楚楚,也是改變不了反色宰是由他設定、反色宰的未來由他決定的現實。
他的身份上是沒有什麼問題了,得知了「上司幾太」之所以被這麼追捕隻是因為他是沙姆哈特首領VVN看上的人,所有人對他的猜疑化解,也變成了對受害者的同情。
“你接下來是想自己作為誘餌,引出VVN吧?”江戶川亂步傾身問。
黑發少年眨了眨眼,還沒有回答,就被一個警部的聲音打斷,“這樣也太亂來了!VVN的首領怎麼也不可能為一個……為這位上司君暴露自己吧?”
由於受害者在場,因為意識到“為一個禁臠”這種話過於失禮的警部咽下了險些要脫口而出的台詞強行改口。
但誰都知道現實是什麼意思。
“名偵探的判斷是不會出錯的!VVN確實更在乎自己,不會選擇以身犯險,但也不要太小看繃帶君對他的影響力了!”
江戶川亂步扭頭對插話的警部說道。
但他很快就重新看到向了情死未遂,
“你也已經收到了VVN的挑戰邀約,對吧?”
黑發少年沉默了一瞬間,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折疊的信件。
軍警的隊長驚愕在他們的嚴加布局下,信件是如何進入的。卻第一時間接過了信件,觀看起了其中的內容。
——將少年約進了一個地下建築,隻要能到達最底層,軍警就能夠獲知VVN的藏身地點。
同樣,如果失敗了,他就會被困在那間建築裡。隻能跟VVN離開日本逃逸往國外。
他可以攜帶兩個人。
軍警不能包圍那裡,否則他們就會殺死手頭上的人質。
當然不可能看著VVN逃跑,VVN的長相很顯然是歐洲人,他逃逸回本國是非常簡單的事情,這次居然也是真的為了「上司幾太」而留在了日本。
足夠令人驚愕。
VVN手下的勢力目前在軍警的緊盯下已經沒有複蘇的可能性了,這是一個不知VVN能否履行承諾的賭局。主場在對方那裡,本身就是一場不公平的賭局。
他甚至計算好了,軍警那邊沒有能夠一人或兩人抵擋住他那邊集中了沙姆哈特最後勢力的存在。
兩個人,他帶的最有可能是江戶川亂步和末廣鐵腸。
——江戶川亂步負責智謀,而末廣鐵腸負責戰鬥。
一眼看出沙姆哈特首領想法的江戶川亂步就知道他猜錯了。
江戶川亂步哪怕和官方的人走的近,並不是官方的人,這種冒險的事情他不願意或者社長不同意就不可能會強迫他前往。
何況,在智謀上,情死未遂自己就可以解決。
也不知道沙姆哈特首領怎麼想的,明明腦子不笨,在反色宰成功逃離他、和加入港口黑手黨短短時間裡就立下的戰績,也能得知他非常人的頭腦。
——其實正是因為迷信反色宰的柔弱,沙姆哈特的首領固執的認為那些戰績隻是森鷗外為了把反色宰留在身邊而將彆人的功績推給他的。
因為森鷗外曾經似有似無地有著戀.童.癖地傳聞,而他們共同暗殺先代首領的「命運共同體」姿態又過於親密,甚至居住在了一起。
總之,種種原因造成了VVN的誤解。
江戶川亂步雖然是智囊,卻不可能成為赴約人之一。
所以,陪他前往的兩個人最有可能是——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拖到現在,這個其實是昨天的更新……今天的更新恐怕要拖到明天……
軍訓受傷了也要旁觀,還不能玩手機,好難QAQ好在快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