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背上鍛煉過度的痛感漸漸退了一?點,羅槿忍不住輕哼了幾句,隨後攥緊抱枕緊緊閉上嘴巴。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華硯拿開了自己的手,沾滿了藥酒的手染上了棕色,塑造出了一?朵朵鮮紅色的花兒,隻為自己綻放。
華硯呆楞地看著眼前自己烙下的紅痕,指尖輕輕劃了幾下縮回了手,幫羅槿放下衣擺後把人轉過來麵對著自己。
漆黑的瞳孔仿佛夜空中閃耀的星海,深邃的好似要把人吸進去。
“藥酒擦完了。”華硯說。
“哦。”羅槿對上那雙灼熱的眼神有些不自在,“要我幫你嗎?”
“不用。”華硯撩起黏在羅槿臉頰上的發絲,滿是藥酒味的手扣住他的手腕,小小的沙發容納了倆人,互相的氣?息交織在一起。
暖黃色的一?束陽光照進沙發的一?角,昏暗光線中的倆人不約而同的盯上了對方水潤的紅唇,心有靈犀的吻向對方。
氣?氛升溫的速度好似一壺燒滾的熱水,沸騰的冒著熱氣,唇齒/相融的細細的品味著對方此刻的心情?,交換著彼此。
滾燙的水總有溫度退卻的時候,當水的溫度逐漸冰涼後,華硯離開了身/下人的唇瓣,赤熱的手掌摸向羅槿同樣發燙的臉頰。
眼裡含著繾綣溫柔,紅腫的唇緩緩張開,“你是我的,隻屬於我。”
你是上天給予我最珍貴的禮物,我將把你束縛在身旁,容不得任何人覷覦。
羅槿胸膛用力起伏著,眼神朦朧地注視著天花板,他怎麼
覺得有些不對勁。
作為攻方的自己不應該被華硯壓在身/下,壓著他的應該是自己才對,這姿勢怎麼就反了。
“我……我是1嗎?”羅槿揪住了華硯的兩隻耳垂質問道。
華硯徹底地壓在了羅槿的身上,埋在他的肩膀上說:“你不一?早就是嗎?像根木頭一?樣任由我吻著。”
“華、硯!”羅槿咬著牙用力念著華硯的名字,仿佛下一?刻就要暴起的模樣,“我他媽要弄死你!”
說完掙紮著要起來。
華硯機敏地躲開了砸向他的抱枕,跑到了茶幾邊上,和羅槿一人站一?邊,繞圈圈般的兜著圈子。
“你給我說清楚,小爺是不是攻?”羅槿手裡又抱了個抱枕,下一?秒華硯要說不是,就狠狠地砸下去。
“呃……”華硯可疑的遲鈍了幾秒,回答道,“我沒騙你,你是攻!”
以華硯的邏輯來說,羅槿的的確確是攻,因為他們是同一?個人。
自己是攻不就代表著羅槿也是攻嗎?
“你他媽的騙小爺!”羅槿手中的抱枕砸在了華硯的額頭上,“你遲疑了!”
“我這是在心裡確定一?番在告訴你,所以遲疑了一?兩秒。”華硯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謊,他不過是在心裡偷換概念,找了個正當理由表明沒有欺騙羅槿。
“你特麼覺得我傻嗎?”羅槿在腦子清醒的時候邏輯格外清晰,華硯說的再怎麼真誠也都是借口。
沙發上擺放的抱枕成了羅槿的武器,一?一?砸在了華硯身上,不痛,但報複心極強。
華硯站在原地等羅槿抱枕全部砸完,他太了解自己了,發泄完後羅槿也就消氣?了,不能躲,躲著可能會更生氣?。
華硯在還是羅槿時也會獨自生悶氣,也想要個能隨意讓自己生氣?撒嬌的對象,可後來在社會呆的越久,渴求就越淡,逐漸消失於無。
“消氣?了?”華硯挨個撿起地上的抱枕,“我不騙你,羅槿一定是攻。”
卻在心裡默默說是自己這個羅槿。
倆攻相遇必有一?受,羅槿無論表現的再怎麼霸氣側漏,也改變不了純情少?年的內在。
華硯在年齡和閱曆上就完勝羅槿,長年累月養成的老狐狸般狡猾的性子,全方位的誘哄著他,攻
的位置基本是板上釘釘。
“真的?”
“真的!”華硯點頭。
羅槿再一?次問道:“你沒騙我?”
“羅槿是攻!”華硯眼神中透露出來的誠實堅定了羅槿懷疑的心,“甜甜,你要不信的話,羅槿是攻四個字我可以在你耳邊重複上百遍。”
作者有話要說:我今天和朋友去警察局了,我朋友被騙了錢,去警察局上交證據,從下午兩點半多到晚上十點多,其中坐車又花了三個小時多,所以隻能等回家了再碼字,很晚才更新。
搞這麼晚是因為警察局電腦沒有授權,剛好有個警察去分局上交資料,所以坐他的車去了。
有一說一那個警察人真的好好(小聲逼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