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在這一瞬纏繞上曖.昧的痕跡,吹進室內涼快的風兒稍稍吹散了些,勾起的心火也不如開始時旺盛。
等習慣了風的溫度,火或許又開始燒的熱烈。
華硯嘴角劃過一絲苦笑,也隻有年少的自己才會有這麼大的作用力,火氣不經意的一挑,他便有這麼大的反.應。
“你把腳收回去!”華硯放開了握住腳腕的手。
腳底板踩人身上怎麼可能一丁點變化也察覺不到,羅槿從容地收回了腳,低頭看著呼吸急促的他,驚訝地睜大了眼:“你對我……”
四目相對中皆能看到彼此眼中的情緒,羅槿是驚訝到不可思議,華硯是壓抑到嗓音嘶啞。
“隻對你!”華硯踢掉了坐著的椅子,附身湊到了他的眼前,壓低聲線讓人止不住的麵紅耳赤。
“有病!”羅槿雙手扶著桌麵,腦海中有想要躲開的念頭,可他要是躲了豈不是靠受的屬性越來越近了嗎?
不行!要鎮定。
溫熱的氣體噴撒在脖間仿佛羽毛拂過,眼前人離的愈發近了,羅槿都已經做好準備接吻了,豈料他低下頭顱輕.咬在鎖.骨處。
不痛,但被牙齒輕輕磨礪著的觸感十分的讓人難為情。
就在羅槿以為會繼續下去時,華硯驟然鬆開了扶住他背脊的手。
華硯強忍著燒.起來的烈火,修長的指間撩了撩他額前的碎發,露出好看的眉眼,親了親眼角處。
現在還不是時候,他要讓羅槿心甘情願,如今什麼也不知道所以一切都願意,這對雙方都不公平。
萬一以後後悔了怎麼辦?
所以現在還是忍耐為主,他還小才十八歲,合該認真念書。
而且華硯知道他這些天拿著個本子記錄自己的生活習性,是在合理的推斷他是誰。
華硯自然不介意,有心理準備是件好事,起碼當真相破開的時候會好受一些。
“你啊!”羅槿剛理好的頭發一下子又被華硯rua亂了,“以後記得隱秘點,我不瞎!”
羅槿雙手舉起保護頭發:“你不說難道不允許我自己找嗎?”
“那我給你加油?”說到這華硯笑了,眼睛盯著自己咬出的紅痕和牙印,由內而發的產生一股滿足感。
“切!”
華硯抬起手又rua了一把柔軟的頭發,埋頭靠在了他的肩頸經不住誘.惑小.咬.一口,深呼吸幾個來回後,抬起頭點在了他的嘴角。
轉身頭也不會地走出了書房,頗有落荒而逃的意味。
“有賊心沒賊膽。”羅槿笑著輕撫著鎖骨處豔紅的咬.痕,掏出口袋中的小本子和筆,低頭寫道。
華硯疑似大約是三十多歲的lsp,目測應該還是個處。
筆頭戳著臉頰凹進去羅槿也沒感覺,苦惱的皺著眉頭猜誰符合華硯這個條件,自持又克製,成熟又冷靜的人設。
腦海中劃過了無數人最終一一被淘汰出局,十八年的記憶中他的身邊壓根沒出現過與華硯相像的人。
羅槿想的入迷,筆頭在臉上滑落,頭向下沉了一點,正打算抬起頭的他眼神無意中掃到了一旁擺著的幾個記事本。
“嗯?”羅槿好奇地翻開了本子,兩條腿百無聊賴的晃著。
翻開華硯的記事本本是心血來潮,隨意看看。
羅槿很少會認真觀察彆人的字,更何況華硯除了寫作業和處理工作時會提筆,其他時候基本很少寫。
常言道字如其人,華硯的字乾淨利落,就如他這個人一樣,冷淡的有些不近人情,叫人不敢靠近。
隻是會在末尾留下小勾的習慣卻與自己一摸一樣,這可就有趣了。
如若不是他倆寫出的字體不一樣,華硯的字早已形成了自己的風格,一撇一捺皆如刀刃,斬斷的徹底。
“這字寫的也太合我心意了吧!”羅槿合上記事本跳下書桌,“這他媽不就是現成的練字帖嗎?”
羅槿鞋也來不及穿,風風火火地跑出書房到浴室門口大聲喊道:“大硯子,我以後能拿你的作文練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