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吃紅燒肉和小酥肉,再加個青菜,辛苦你了。”明栩拍拍鐘鼓的肩膀以示感謝,收回手轉身找座位。
穿過無數座位與人群,在最末尾的地方找到了位置。
“硯哥,你死的時候到底幾歲啊?”食堂嘈雜非常,羅槿說話聲小點兒,彆人是聽不見他說了什麼。
“和你差不多。”
華硯的手伸進了衣兜,指腹輕輕磨礪著小巧的圓球,果然是無時無刻都在尋找自己是誰。
“差不多?你可彆吹牛了,老牛說嫩草對不對?”明栩自覺猜到了真相,沾沾自喜地聳了聳肩,“我無底線的譴責你這種人,人家才多大啊你就下手了。”
“我總覺得你不太像是白月光,可事實上你卻是,好糾結!”
明栩手撐著臉頰自說自話。
在原劇情中描寫白月光的筆墨並不多,但也知道他是個愛慕虛榮的人,可這愛慕虛榮華硯也不像啊!
難道一個人的重生真的能改變本性嗎?
“知道的越多對你越不好,所有的一切真假難分,你還是乖乖的做個吉祥物吧!”華硯對上他充滿好奇的眼睛,“希望你能閉上嘴巴,什麼該說的不該說的話你要懂。”
“我一定謹言慎行。”明栩雙手捂住嘴決絕的點頭。
打飯的隊伍雖然排的老長,但是阿姨盛菜的速度一點也不拖泥帶水,舀到勺子抖一抖,一套下來行雲流水。
等個五六分鐘,很快就排到羅槿他們了。
羅槿和鐘鼓一人端著兩份午飯,穿梭在茫茫人海中找尋著他們的身影。
明栩單獨和華硯呆著渾身不自在,無時無刻不期盼他們的到來,一湊見他們站起來舉起手道:“這兒!”
“槿哥,我看到他們了。”鐘鼓頭向前示意他看那邊,“靠牆差不多末尾的位置。”
倆人往他們的方向走去。
“吃飯了。”羅槿放下手裡的午飯擺在華硯的麵前。
華硯望著他和羅槿不相同的飯菜,可全部都是自己喜歡吃的,嘴角微微上揚,道:“最聰明的就是你了。”
體育課一下來明栩早餓的前胸貼後背,手軟腿軟的可憐的不行,無神的眼睛在飯菜到來後鋥亮,“愛死你了鐘鼓,全是我喜歡吃的肉肉。”
“我替你打飯這份恩情,用你的零食償還就行了。”鐘鼓還惦記著明栩抽屜裡滿滿當當的零食。
“你休想!那都是我的命,你吃它豈不是相當於殺了我!”明栩義正嚴辭的拒絕,啥都行零食不行。
明栩護食的小模樣成功逗笑了鐘鼓,也沒見過小氣的像他這樣的人,隻能順毛安撫一下:“逗你玩兒呢!你那零食還不夠我兩口吃的。”
對麵兩活寶打打鬨鬨拌嘴,華硯這邊也不遑多讓,夾了一塊肉還沒進嘴裡,一雙盛滿了渴望的眼神看了過來,一句不說隻是盯著。
瞧著他垂涎三尺的咽口水,夾著的紅燒肉愣是不忍心入口,華硯好笑地說:“想吃啊?”
羅槿點頭,心裡十分後悔鬼使神差的把最喜歡的那份推給了華硯。
兩份午飯雖然都是自己喜歡的,但是最喜歡的還是華硯的那份。
食堂人多眼雜,羅槿臉皮薄的輕輕一戳就破,也不好提過分的要求,思來想去還是……
“你好看的讓人想再看一次女裝,”華硯的唇湊到他的耳旁壓低嗓音,呼出的熱氣吹拂著耳廓癢的不行,聲音故意喑啞的好似喘息後的聲線,“你穿就什麼也給你。”
“我隻吃白飯和青菜,肉肉全到你碗裡,說到做到。”
說出想看女裝的華硯不知存了怎樣的心思,喜好看小羅槿女裝後的嬌豔模樣,每每想到止不住的口乾舌燥,可一旦想象二十八的自己穿女裝的模樣,宛如一盆冷水澆頭,什麼心思也沒了。
羅槿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你他娘的可真是個人才。”
“過獎過獎。”好的壞的華硯通通應承下來,臉皮隻要夠厚,想看什麼皆可,“好不好,我想。”
“你難道就不怕?”羅槿眼神不著痕跡的下移。
少年火氣旺盛一點就著,懷裡抱著喜歡的人心猿意馬,稍微親密點兒就擦木倉走火,華硯都不知道洗了多少次冷水澡。
“看看又不犯事兒。”華硯臉不紅心不跳,夾著的肉也夾到他的碗裡,“好嗎?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