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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硯雖然看不見羅槿漲紅的臉,但紅的滴血的耳垂近在咫尺,想看不見都難,逮著機會調侃道:“喲!臉紅啦?是不是熱的慌?”
華硯的外套敞開著,把羅槿整個人包裹在懷裡,溫暖的懷抱像是世界上最為保暖的取暖機,給予暖洋洋的溫度。
沉甸甸的重量不是負擔,而是愛的包袱。
隻是這包袱熱愛嚷嚷,吵的人耳朵像是被襲擊了一般。
“熱個屁啊!小爺難道不要麵子的嗎?這是在學校!在學校你知道嗎?幾千雙眼睛看著呢,能不能留點臉麵?”
“華硯!你他媽放我下來!”
“信不信我咬?”
羅槿見他不為所動,低頭去咬環住自己的手臂,嗷嗚一口地咬了下去,尖銳的小虎牙磨著皮肉,柔軟的舌尖不管不顧地舔.舐著。
妄想脫離華硯的懷抱。
柔軟的溫熱的觸感像是一陣電流,電的人心顫,華硯抑製不住地抱的更緊了。
華硯痛“嘶”一聲,以直報怨地咬在了羅槿紅彤彤的耳垂,學著他的樣子細細研磨著。
羅槿十分的委屈:“你他媽的!小爺我不乾淨了,耳朵都是你弄的口水!”
“不乾不淨,吃了沒病,我咬你耳朵都不嫌棄,甜甜你竟然敢嫌棄我?”華硯彎腰把人放了下來,轉到麵前對峙道。
“閉嘴!”羅槿扒著他的衣襟快速地吻在薄唇上,仿佛這樣就可以讓人停下來,約莫過了幾分鐘之後才鬆開了手,抬眸說到,“不是嫌棄你。”
“隻不過是想打死你個流氓!”
說著羅槿撲到他的身上雙手掐脖子,連人帶自己一起摔在了草坪上,衣服穿的厚實,倒沒有被草紮到。
“你打吧!”華硯張開雙手躺平。
冬季的寒冷也在打鬨之中散去,風兒擁吻著倒在草坪上的他們,像是不舍得分開倆人似的,恨不得抱的更緊些。
“你以為小爺是好惹的嗎?”羅槿端的是一副紈絝子弟作態,囂張地摩挲著冰涼的雙手,張牙舞爪的悄然伸進華硯的衣服內裡,貼在暖呼呼的腹肌上。
恨不得全天貼著黏著。
華硯絲毫沒被冷到,一臉調笑著反問道:“槿少這不比我更流氓嗎?”
“因為流氓自有人收,沒有我你還是個孤家寡人呢!”羅槿盤腿坐著,手依舊放在暖暖的腹肌上取暖。
華硯眼底帶笑地望著他:“那可就謝謝你了!”
諾大的操場周圍來往的人少,注意到他們目中無人的秀恩愛的人,隻是好奇瞥幾眼後,嘴裡吐槽幾句後,匆匆離開了。
……
寧靜祥和的夜晚,空調吹出的暖風發出呼呼聲,風拍打著緊閉的陽台門,卻始終進不到溫暖的室內。
不知何時,外麵下起了綿綿細雨,溫和無聲的雨絲似有若無,豈料這場突如其來的雨愈下愈大,劈裡啪啦的好似上演著一場鬨劇。
刺骨的寒風加上大雨,便是冷上加冷,不窩在被子裡,全身都感覺是涼的,好在有空調的傾情熱浪。
使得室內溫度控製在不上不下之間,不冷不暖,但有些悶。
所以華硯把陽台的門開了一縫隙,讓濕冷的空氣鑽進來。
羅槿蜷縮在被窩裡麵,隻露出個腦袋,吐槽著糟糕的天氣:“冬天本來就夠我受了,竟然還下雨!”
華硯趴在他的床沿邊上,寵溺地說:“嬌氣!”
羅槿透過透明的窗望著磅礴大雨,替他們擔心,“我這可不是嬌氣,我是在為封辭譚帥這倆偷摸出去吃夜宵的人哀鳴,也不知道他們怎麼回的來?”
華硯正要說話,寢室的大門突然被推開了,正是被他們記掛著的封辭和譚帥,一臉受到冷空氣襲擊後的憔悴模樣。
封辭一進門瞬間回到了舒適圈,感覺整個人活了下來,“還是宿舍好啊!老三老四,你們是不知道外麵的風吹的有多得勁,一路回來全靠發抖取暖,更離譜的是竟然他媽的下起了雨。”
“幸好在雨剛剛開始的時候,已經到宿舍樓下了,老天待我不薄啊!”
譚帥道:“要不是我死命拉著你跑,早就成落湯雞了好嗎?”
“安全回來就好,我剛還想打電話問要不要去接你們!”見著他們回來了,華硯順勢放下了正欲打電話的手。
“好兄弟啊!”譚帥感謝地拍了拍華硯的肩。
封辭提議:“在外麵凍的腳都是冰的,要不要一起泡腳啊?”
“也行,泡腳暖一天。”譚帥很難不讚同,實在是這些天腳一個晚上捂著也暖不起來,不靠外力不行。
至於賣取暖用品什麼的也懶的花冤枉錢,隻因冬天一旦降溫也隻是冷一兩個星期,很快就又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