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城君沒有打算再種一株或幾株夕拾果,那就當在下剛剛所告知之事是在放屁,城君可以請回了,我會儘心儘力養著這僅有的一株夕拾果的,爭取讓它百年後,能開出雌雄雙花!”拓跋紫恭恭敬敬地躬身準備送客。
城君正有氣發不出,聽到她這話,更加來氣,乾脆袖子一甩,在案桌後麵坐了下去,“誰說本座沒打算多種一株夕拾果的?”
你自己說的呀!
你剛剛分明說了……本座何時說要再種一株夕拾果了?
當然,拓跋紫心裡如此腹誹,表麵自然不會這樣說,而是客客氣氣地轉過身來,對著城君再度頷首,“既然城君想多種一株夕拾果,那請賜果種,在下定當鞠躬儘瘁,哪怕耗費完所有仙力,也定不負所望!”
看著她誠摯的眼神,城君下意識就想將剩下那顆夕拾果給她,可又不舍得。
最終袖子一抖,站了起來,“本座明日便會命人將夕拾果送來!”
隻要明日從兒子那兒拿到夕拾果,他自然會將自己剩下這顆夕拾果送來。
眼見城君就要走,拓跋紫眼珠子機靈一轉,再度頷首,“雖說立春之後,才會受時令的影響,但越是接近立春,還是越快將果種入土為好!相信城君聽過‘差之毫厘,謬以千裡’這句話,若是城君真的決定再種一株夕拾果,在下建議城君現在就把果種送來,讓在下把果種種下!”
城君一聽,猛地轉頭望著她,雙眼陰冷,帶著審視,像是在懷疑她的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