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玄徊瑾出來,拓跋紫跟在他身後,往回走。
來時有人帶路,回時,連一個帶路的人都沒有。
元陽長公主剛剛那些話,是有多麼的口是心非,一眼便能看得出來。
“為何答應當我的護衛?”走到一半,玄徊瑾突然出聲。
拓跋紫答,“公子貴氣,當時受你邀請,心裡猶豫之時,閃過的一個念頭便是……或許有朝一日能跟著公子飛黃騰達。”
“那如今你可覺得,還能跟著我飛黃騰達?”玄徊瑾問。
“雖然我不知道公子剛剛在裡麵說了些什麼,也不知道公子到底是什麼身份,但公子身上的貴氣無與倫比,一看就知道並非一般人。雖然現在形勢看起來是差了點,但命這種事,誰又能說得準,能逆勢而上,野雞都有可能變鳳凰不是?何況公子本來長得也不像野雞,更像鳳凰多一點。”拓跋紫道。
玄徊瑾噗嗤一笑,“你這比喻,倒是讓我忍俊不禁。”
“好笑嗎?”拓跋紫側眸看他一眼,“好笑那就笑出來,憋尿傷身,憋笑也是同個道理的,笑出來才好。”
玄徊瑾果然薄唇一展,低低地笑出聲音來。
“主子。”
韓翼不知何時跑了過來。
他等不到玄徊瑾回去,不放心,便從居所跑出來找玄徊瑾,覥著臉問了許多府中下人,才得知元陽長公主的住所。
沒想到遠遠跑來,卻看到自家主子站在一處荷池邊一直在笑。
似乎,從未有過的開心!
“你對我家主子做了什麼?”韓翼見玄徊瑾還在笑,立即瞪向一旁的拓跋紫。
拓跋紫翻了下白眼,“還能對他做什麼,點了他的笑穴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