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從今日來看,那個女人應該是早就知道冥北涼等人是假的,小肉團子才會直接說“父王”。
冥北涼也才敢去見那個女人。
那麼,她在飄羽裡住著,應該也沒什麼了。
如此一想,拓跋紫便又回了飄羽。
一到飄羽大門口,便跟剛從轎輦上下來的玄恪碰了個正著,他穿著孝服,一下轎輦便看到了拓跋紫,快速迎了上去。
拓跋紫知道他是為君後的病而來,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將他領了進去,上了縹緲閣下那層樓宇。
而她剛領著玄恪一入飄羽,縹緲閣裡的冥北涼便已經知曉,在拓跋紫帶玄恪見到風無域時,他也飄然而至。
令他非常不悅的是,一張四方桌,風無域坐一邊,兒子坐一邊,拓跋紫居然和玄恪坐在同一邊同一張長凳上。
玄恪見他來,很有禮貌地站起,朝他點了點頭。
冥北涼臉色陰得像要下雨,袍子往後一甩,在無人的那一邊坐了下去,看著拓跋紫,“你到底是誰的娘親?”
拓跋紫正在向風無域詢問君後的病情,因為她現在坐著這個位置離風無域比較近,並沒有多想。
聽到冥北涼這話,知道他又吃醋了,才無語地站了起來,繞過風無域,想坐到兒子旁邊。
冥北涼一見,又命令,“過來這裡!”
眼神示意她坐自己身邊。
拓跋紫撇嘴,“兒子小,我跟他坐一起,寬敞。”
冥北涼寒眸立即縮了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