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父君就冷落了母親?”玄恪氣憤。
何止冷落,她這身子就是城君一步步造成的,為了逼她說出如何通往霓曌仙洲,城君什麼手段都用了。
不過城君已逝,往事已矣,君後不想再重提,隻道:“母親有你,足夠了。”
“君後娘娘這些年,可有尋找過另一枚戒指?”拓跋紫問。
“這些年我身子不便,父親在世時,也未曾想過回霓曌仙洲,所以未曾去尋過另一枚戒指。”君後說完,看向拓跋紫,“日後,這重任,便交由你了。”
拓跋紫點頭,正要說放心,一名婢女突然進來稟報,說元陽長公主已經到達寢宮外麵。
“我先出去看看。”見女神和母親還有話要說,玄恪便說道。
拓跋紫點頭,“好,我稍後便帶著麒兒出去。”
玄恪轉身,掀簾出去。
此時的元陽長公主,正被侍衛從轎輦上抬了下來,坐進木製輪椅裡。
輪椅轉了個方向,正要推進君後寢宮大門,卻見玄恪已經站在莊嚴的大門外,目光直直地看著她。
元陽長公主現在一看到他,就一肚子火,罵道:“小畜生,想迎接本宮,那就把你母親也喊出來,跪在這裡迎接,單獨一個人站在這裡算什麼,還一直瞪著本宮!”
“一個人站在這裡,想殺你,才方便下手!”玄恪眼中閃過一道殺氣,驟然便來到元陽長公主麵前,藏在背後的手往前一伸,一把短刀直接紮進元陽長公主心臟裡。
“呃……”元陽長公主低頭,望著紮進自己心臟的刀,居然錯愕到忘記了疼痛。
身邊的侍衛同樣驚愕得都愣住。
“辱我母親,奪我城君之位,你其惡當誅!這隻是一個開始,擎天侯,晴空,所有你的羽翼,我都會一一剪除!包括你整個擎天侯府,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玄恪一把將短刀拔出,轉身進入君後寢宮。
元陽長公主心臟的血,如泉水一般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