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發現,來看望我了?”風無域在床上打坐,聽見有人進來,頭也不抬地開口。
“憑你風大少主的醫術,這點傷還不足以本王為你擔心。”冥北涼來到床邊,開始脫衣袍。
風無域眼睛剛睜開,就猛地瞪大,“你乾什麼?色誘嗎?我對男人可沒有半點興趣哈!”
“本王對男人也沒有半點興趣,就算有,也不可能對你。”冥北涼轉過身,隻把背露給他,“把線都拆了。”
風無域的眼睛,再次瞪大,“哇,誰給你縫的傷口?這手法絕了!”
“那麼多廢話做什麼。”冥北涼不打算回答。
風無域卻已經知道答案,“既然喜歡傷口被縫,還拆它做什麼?挺好的!我覺得挺好的!”
揶揄的語氣,聽起來很欠扁。
“快點。”冥北涼催促。
真賤,明明自己就能修複傷口,還要被人縫。
縫了還要拆?
好賤!
風無域懶洋洋地伸手,拆線這種活,他明明能拆得又快又輕,可他這次偏不,拆得不僅慢還笨拙。
“酸爽不?”末了,不忘問一句。
的確是酸爽,不過冥北涼是不會回答他的,冷著臉將衣袍穿了回去,站起來就要走。
“喂,乾嘛那麼快就走,讓我多欣賞欣賞一會你的背。”風無域語氣更加揶揄。
線雖拆了,可那如蜈蚣一樣的痕跡還在,欣賞起來的確是……賞心悅目啊!
“本王沒有跟男人裸呈相見的習慣。”冥北涼頭也沒回,不冷不熱落下這麼一句話,直接走了。
“什麼叫裸呈相見,爺我又沒脫。”風無域嘀咕。
冥北涼去了小肉團子的房間,他們回城府時,拓跋紫把小肉團子和女兒冥千落也從空間帶了出來。
畢竟兄妹二人也是要吃東西的。
此時,兄妹二人已經入睡,小肉團子小小一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還不忘把妹妹摟得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