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我們完了……”拓跋傲喃喃道。
“不會的,爹,你還是家主,我頂多讓淳王殿下印象壞一段時間,就會好的……”拓跋瑤邊哭邊說,還在癡心妄想。
“瑤瑤啊,兩年前你才十四歲,就能勒死懷孕的姨娘,栽贓說她偷了人。你說這種事傳出去,彆說淳王殿下了,哪個門閥子弟還敢娶你?哪個貴族千金敢跟你結交?陛下哪還敢再重用你?”拓跋傲盯著自己的女兒,仿佛今天才認識她一般,沉聲痛問。
“爹,不會的……”拓跋瑤仰著頭,鮮血還在滴滴答答地流,她一開口,鮮血混著墨汁全都流進了嘴裡,可她疼得根本顧不得去擦,“爹不會的,今天的事情不會傳出去的……”
“楚家向來與我們拓跋家不合,楚玄燁現在又跟拓跋紫交好,你今天之事,明天就會傳遍整個京城,誰都包不住這團火!”拓跋傲低聲怒吼,“你三叔已經在路上,等他抵達京城,便會暫代這家主之位,到時候我們父女二人,在拓跋家將會毫無地位可言!”
“爹……”拓跋瑤這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捂著額頭,嗚嗚嗚地哭得更加傷心。
拓跋傲正在氣頭上,也不會再去心疼她,繼續癱坐在太師椅上,臉上頹敗之色更為濃烈。
拓跋瑤用力捧著額頭,看著鮮血流滿了胸前的衣衫,還滴落到地上,可是她不敢說疼,也不敢再大聲哭,隻得咬著牙,一直忍著,眼淚嘩啦啦地往下掉。
拓跋傲現在是對這個女兒厭惡到了極點,但他不會就此認輸。
唯今之計,隻能找到修補京城上空氣瘴的方法,用實力說話了。
獸戮台陣法有缺陷,京城上空的氣瘴出現了裂口,近些年一直有妖獸進入京城。
皇帝一心想修補京城上空的氣瘴,若是能找到失傳已久的玄鐵令,修補了京城上空的氣瘴,便能挽回自己和女兒的地位。
另一邊,拓跋紫進入空間後,便開始給弟弟煉換血丹。
之前一直煉不成,是因為沒有適合的藥爐,如今有了神皇鼎,她有十足的信心。
拓跋紫將所有藥材都放進鼎裡麵,祭出明火,匕首一揮,在掌心劃出一道口子,擠出自己的鮮血滴入神皇鼎裡麵。
經過上次試煉之後,拓跋紫已經知道怎樣控製神皇鼎,很快就煉出了一顆換血丹出來。
她出了空間,叫來弟弟拓跋沐,把藥給他吃了。
很快,拓跋沐全身血管都浮現出來,每一條血管都漲得紫紅。
拓跋紫可以看到他血管裡的鮮血在流動更新,起初是渾濁的,最後全身血液都被一種帶著淡淡橙色光暈的血液覆蓋。
這是換血成功了?
拓跋紫一喜,趕緊問:“感覺怎樣?”
可是拓跋沐全身都在劇烈地顫抖,汗水從額頭上冒了出來,如雨水一般往下滴。
拓跋紫趕緊坐到他身後,運起血脈之力助他疏理筋脈氣血。
最終拓跋沐暈了過去。
拓跋紫趕緊探了一下他的脈息,忍不住皺眉,拓跋沐的脈息明顯比之前強了許多,按道理應該是換血成功了。
可為什麼暈倒?
對了,自己的血含有妖毒!
妖毒能壓製血脈之力覺醒,這具身體也是自己穿越過來之後血脈之力才覺醒的!
拓跋沐此時應該是換血成功了,但血脈之力無法覺醒!
拓跋紫立即將弟弟抱進了空間。
她重新將草藥扔進神皇鼎裡,兩指壓在手腕上,用力往前逼去。
血液從原來的傷口流了出來,一滴一滴地滴進神皇鼎裡,然後祭出明火。
拓跋紫坐在神皇鼎旁邊,用血脈之力控製著神皇鼎。
不多時,又一顆換血丹出爐。
拓跋紫重新喂拓跋沐吃下,助他激發血脈之力。
拓跋沐“呃”了一聲,眼睛裡冒出了金光,緩緩轉醒過來。
“天眼終於開了!”拓跋紫大喜。
拓跋沐眼睛裡的金光很快就消失。
“你用神識往裡探去,看能看到幾個顏色。”拓跋紫說道。
拓跋沐閉上眼睛,用神識往裡探去,隻看到一點綠色。
再往裡探,便是一片黑暗。
“姐姐,隻看到綠色。”拓跋沐說道。
“木屬性。”拓跋紫安慰,“不錯,雖然隻擁有一種屬性,但隻要你好好修煉,同樣能很厲害。”
“姐姐,沐沐已經不是廢材了,對嗎?”拓跋沐充滿希望地望著她。
“當然。”拓跋紫指了一下大木桶,“你試一下能不能看出青蛇的真身。”
拓跋沐把手指伸到嘴邊,就要咬破手指。
“彆人開啟天眼需要咬破手指祭出血,姐姐開啟天眼可不用這麼自虐,直接用意念控製你的眼睛就好。”拓跋紫一把壓住了他的手。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