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拓跋紫要是真收了楚玄燁當徒弟,身份又得高上一等。
冥北涼俯首輕問:“你何時收了楚玄燁做徒弟?”
拓跋紫翻了下白眼,低聲回道:“楚大少爺說著玩的話,禦王殿下同樣聽著玩就好,彆太當真。”
“他既然說了,那我們便當真。”冥北涼腹黑道。
拓跋紫瞥了這位爺一眼,沒說話。
“雖說家主要按修為高者來選,但畢竟陛下有聖旨在先,阿紫又與禦王殿下有婚約,若是嫁入禦王府,自然不能再當家主,所以這家主之位還是讓三弟暫時代任。”拓跋傲說道。
“拓跋家主,你是覺得三爺現在修為弱,比較好控製吧?”楚玄燁問。
被戳中心聲,拓跋傲臉色頓時難看,“楚大少爺,請你說話之前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地位,不要像市井之徒一樣胡亂說話!”
楚玄燁看到拓跋傲氣得臉色發綠,目的達到,他雙手抱胸看熱鬨,不說話了。
“既然二叔都這麼說了,那就請三叔暫代家主之位,我隻是一介弱女子,當家主這種事情,又累又麻煩,實在是一點興趣都沒有。”拓跋紫說道。
她這一開口,便又有嫉妒的人開始議論了。
“嗬,說得那麼好聽,還不是想快點嫁給禦王殿下!”
“就是,當家主和跟嫁給禦王殿下相比,我也更願意嫁給禦王殿下!”
“怕禦王殿下不娶她就直說,說什麼當家主一點興趣都沒有,太虛偽了!”
“這八段的修為,肯定是禦王殿下渡給她的!”
“對,憑她自己,永遠也不可能這麼強大!”
……
拓跋紫真的很無語,為什麼她每說一句話,這些人就能曲解出這麼多意思出來,真是太有才,太有想象力了。
很快拓跋傲就移交了鐵指環、湖心樓鑰匙,還有執權印章給拓跋昂。
至於獸戮台的封印法訣,自然是今夜兩人單獨傳授。
家主之位移交完畢,聚在練武場的人便都散了。
拓跋昂一家三口住回他們原來的院子——鬆鶴院。
拓跋紫幾人回到偏北院,拓跋毅夫婦帶著兒子和李嬤嬤在院子裡等著。
見拓跋紫等人進來,蘇蝶趕緊問:“阿紫,情況怎樣,可順利?”
拓跋毅躬身向冥北涼行了個禮。
蘇蝶這才記得要給冥北涼行禮,趕緊拉著兒子微微躬身福了一禮。
“以後都不必多禮。”冥北涼淡聲說完,牽著兒子往一旁鑲金的椅子上坐下,拿著同樣鍍金的杯子悠閒地喝著茶,給拓跋紫空間和父母說話。
小肉團子爬到貝殼床上滾著,好奇地摳著床頭兩顆碩大的夜明珠。
楚大少爺看到自己專門為拓跋紫訂製的床被如此糟蹋,心疼得在滴血,拿起涼了的茶,猛灌進肚子裡。
“爹娘放心,三叔已經順利接任家主之位。”拓跋紫說道。
“你二叔這麼容易就將家主之位讓出來,我倒有些不放心。”蘇蝶道。
拓跋毅握住妻子的手,拍了拍以示安慰,“你憂慮太多了,陛下親自下的旨意,二弟自然得把家主之位移交出來。”
拓跋紫垂著眼簾,心裡思忖著事。
蘇蝶瞧出不對勁,問:“阿紫,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
拓跋紫想了想,覺得拓跋昂血脈之力隻剩下三段的事是藏不住的,也沒必要藏,便將這事說了出來。
“怎會這樣?”蘇蝶有些難以接受。
拓跋毅歎了口氣,“難道我們拓跋家,真的是要敗落了嗎?”
“誰說要敗落?你們拓跋家出了一個八段契妖師,明明是變強大才對!”楚玄燁又仰頭喝下一杯涼茶,咚地一聲將杯子放在桌麵上,便走了過來。
“我二弟晉級了?”拓跋毅問。
“什麼你二弟,是紫紫!”楚玄燁伸手就要摟住拓跋紫的肩,“是紫紫晉級了,紫紫現在可是八段契妖……”
話還沒說完,一道指力打在了他的手臂上,他“哎呦”一聲,手臂還沒有碰到拓跋紫的肩膀,就垮了下去。
然後哀怨地看向冥北涼,心想:碰一下會死啊,紫紫又不是你一個人的!
“阿紫,你真的……”拓跋毅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女兒。
“爹,楚大少爺說的是真的,隻因之前還沒有能力和二叔對抗,不得不斂去鋒芒,如今三叔回來了,阿紫想暫時扶持三叔。”先把拓跋傲拉下馬再說,這家主之位,她遲早要替父親拿回來。
“你三叔與你二叔不同,生性儒雅仁厚,不存私心,他定能將家族治理得與如今的麵貌不同。”拓跋毅想了想,走到冥北涼麵前,深深地向他鞠了個躬,“禦王殿下,阿紫以後,還須仰仗禦王殿下多多幫襯。”
“本王的女人,本王自然會自己好好疼愛。”冥北涼說道。
眾人一陣尷尬,明明可以說保護,非要說疼愛,聽起來真是免不了心裡羞羞。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