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披著衣裳,但並未整理好,領口敞開,露出了胸前光滑如玉的肌膚。
拓跋紫趕緊彆過頭去,若是其他男子,她準要多看幾眼,飽一飽眼福。
但風無域是冥北涼的好兄弟,這種便宜不能亂占。
見她如此避嫌,風無域很是無語,她倒是把昨夜扒他衣裳的豪情壯舉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風少主真是好雅興,眼睛上的傷,想必是雅興過頭,被哪位佳人所傷吧。”拓跋紫實在是對色鬼淫徒沒什麼好感,但念在他昨夜想幫自己救小肉團子的份上,從空間裡掏出一顆上好的何首烏遞給他,“首烏補肝腎益精血最好了,你多補補,不必謝!”
風無域更加無語,不過回頭望了一眼池裡的景象,倒也能理解她的誤會。
他不客氣地將何首烏接過,道:“眼睛的傷並非雅興過頭,是被一隻野貓給抓了。”
“那這隻野貓,肯定是隻絕色野貓。”
“一般,看著沒那麼討厭罷了。”
拓跋紫嘴角一抽,根本不知道風無域是在說她,道了一句“不打擾風少主的**時刻,告辭”之後,舉足越過他,便要離開。
突然她又停下腳步,回頭問:“風少主,我是不是得罪你了?”
為什麼這次見麵,感覺他總是臉黑黑地,難道是因為打擾了他的風流好事?
風無域一聽,臉更黑了,何止得罪,簡直是殘害,差點就把他的眼睛給打殘了!
“我知道,打擾你是我不對,你放心,我下次不會再胡亂進來。”拓跋紫誠懇地道了個歉,轉身走下了藤橋。
“我已派人在查麒兒的下落,你不要輕舉妄動。”風無域很無奈,這女人能不能彆事事自我理解地誤會他,他根本沒怪她進來打擾他。
拓跋紫沒理他,但是心中已經有了新的打算,要救小肉團子,不能全指望他。
男人要是被色所迷,能把所有重要事情都給拋到腦後,等他從這酒肉池林出來,也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
“哎……”拓跋紫又歎了口氣,長得這麼好看,卻是個色中餓鬼,可惜了。
一走出臨蔭閣,就見南宮緋影遠遠地站在一棵樹下,麵對著臨蔭閣的方向。
她現在把額頭的秀發全部盤了起來,露出了整張臉,是位很美的女子。
隻是不幸的遭遇讓她臉上始終沒有笑容,對人也總是保持著一種冷漠疏離的態度。
“我要是你,要不就徹底把他給忘了,要不就進去將他搶出來,站在這裡把脖子都望斷了,也毫無卵用!”拓跋紫來到她麵前說道。
“搶出來?”南宮緋影疑惑地看著她。
拓跋紫點頭,又豪邁地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不過啊,這種淫徒色鬼,不要也罷。”
說完,繞過南宮緋影就要走。
“你不知道他是在療傷嗎?”南宮緋影突然問。
“療傷?”拓跋紫頓住腳步,回頭看她,懵了。
“他修煉的暗黑之力,太過霸道剛烈,時常要以女子的陰性相克,方能平息體內那股不受控製之力。”南宮緋影說完,走到她麵前,看著她,“昨夜定是發生了什麼,喚醒了他體內那股不受控製的暗黑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