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風無域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過來勸和。
“不就被抱一下,又不會少塊肉,你何需在此時與她計較。”兩人坐於院中石椅,風無域搖著扇子道。
冥北涼沉著臉,“不是你的女人,你自然說得輕巧。”
“若是我的女人,我照樣不會如此小氣。”風無域相信自己肯定不會跟麵前這位爺一樣小氣吧啦的。
冥北涼看著他,心知他隻是沒愛罷了,若愛了,便不會說得如此輕巧了。
“與軒轅雨之事,本來就是你的不對。”風無域再道。
“本王與軒轅雨清清白白,並無任何事。”冥北涼沉聲強調。
“那是你自己說的,她沒看到,連我都不信,她又怎能相信。”風無域很理解拓跋紫的誤會。
冥北涼臉色更沉,風無域的話,他竟無法反駁。
“孤男寡女,衣裳不整,又在情霜花海之中,你與軒轅雨卻都安然無恙。”風無域繼續以調侃的語氣分析,“要知道中了情霜花毒,不行那事,絕對必死無疑,所以你讓她如何相信你。”
“一般毒,奈何不了本王。何況,本王現出真身,昏迷於情霜花海之中,根本做不了那事。若是做了,本王自會知道,也必然不會否認。”
他若真做了,必會承認,再采取其他方法,讓紫兒原諒他。
“問題是,你的紫兒,根本不知道你現出真身一事,更不知道你現出真身之後,就昏迷了。”風無域道出重點。
冥北涼再度沉默,一張臉黑得跟染了墨一般。
“要我說啊,你就把自己的身世告訴她。”風無域勸道。
“還不是時候讓她知道。”冥北涼心頭閃過一絲無奈。
風無域歎了口氣,“那你就等著被她多紮幾針吧!”
冥北涼仰頭,憋悶地將一杯酒一飲而儘。
風無域也呷了口酒,突然就燃起了八卦之心,問:“你昨日到底對你家紫兒做了什麼?居然惹得她用針紮你!”
“話要是說完,你可以走了。”冥北涼陰著臉道。
可是風無域不走,繼續搖著扇子猜測,“你肯定霸王硬上弓,要不然就是耍流氓調戲人家,再不然就是沒臉沒皮地硬爬人家的床……”
“風無域,本王看你最近真的太閒了。”冥北涼冷聲打斷他的話。
風無域饒有興致地閉了嘴,搖著扇子睨著他,好心給了個建議,“臉畢竟是個值錢的東西,我還是拜托你要一下比較好,你可是位王爺!”
要對得起這個身份!
“在紫兒麵前,本王不需要麵子!”冥北涼冷冰冰地丟出一句話,“你可以走了,不送。”
跟這種沒良心的人講話真的很傷感情,他好心跑來勸和,這人居然要趕他走?
風無域站起來就想去找拓跋紫,卻見拓跋紫從裡頭出來了,一見到他便說:“我正打算去找你,你來得正好!”
風無域坐回了原位。
拓跋紫在他對麵坐下,將她所知道的,統統都告訴了風無域。
一聽黑衣人是甘羅夫人的兒子,風無域也覺得相當意外。
“他想要的是鬼府,定會再回來,不會這樣甘心。”拓跋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