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紫火大,“我這轎子太小,坐不下三個人!”
“麒兒現在還不能算一個人。”冥北涼厚著臉皮道。
“麒兒現在隻能算是娘親身上的一個小掛件。”小肉團子萌萌噠道。
“那行,我把轎子讓給你們!”拓跋紫猛地站起,就要下轎。
小肉團子撲過去,抱住拓跋紫的腿,不鬆手。
冥北涼趕緊伸手護住他們,轎子有些搖晃,他怕拓跋紫沒站穩,腿上又掛著小肉團子,摔了。
拓跋紫不能把小肉團子扔了,隻得坐了回去。
“今夜不能去郊外樹林赴約。”冥北涼說道。
“禦王殿下管太多了,這是我的私事!”拓跋紫硬邦邦回了一句。
“此人隱藏了大部分實力,真正的實力根本不是你在軒轅雨生辰宴上看到的那般不堪一擊,你打不過他。”冥北涼幾次追蹤,都被他給跑了。
包括剛剛在軒轅府激鬥,依然沒能將他擒住。
“禦王殿下關心錯人了吧?”拓跋紫轉頭看著他,語帶嘲諷,“軒轅雨的生辰禮,基本全部被你兒子給拿走了,她現在肯定很不開心,禦王殿下有錢又有情,此時應該馬上抬些禮品去安慰她才對。”
“紫兒,我知道情霜花海之事,是我尚不能解釋清楚,你給我時間,不要如此冷言冷語互相傷害……”她如今對他的態度,比之前更冷,冷得他無法接受。
“隻是情霜花海之事嗎?”拓跋紫冷笑反問。
“還有彆的?”冥北涼疑惑。
嗬,果然不敢承認。
以前高高在上的冥北涼,如今怎麼有點讓她瞧不起了。
行,索性一次性說清,讓他知道她已經看清他的真麵目,不要再來纏著她。
“禦王殿下口口聲聲說在情霜花海與軒轅雨並未發生關係,那半夜約軒轅雨到禦王府私會,今日又從軒轅雨的院中出來,又是怎麼回事?”拓跋紫問。
冥北涼一聽,怔愣片刻,驟然勾唇,邪肆地低笑了起來。
“很好笑嗎?”拓跋紫火大,“還是說,說到你的相好,忍不住心裡泛起甜蜜了?”
冥北涼低笑了一會,輕聲道了句,“紫兒吃醋了。”
“誰吃醋了!”拓跋紫不承認。
冥北涼笑意一斂,正色了起來,“半夜約軒轅雨到府中,是為了我母妃續血之事,今日出現在軒轅雨院中,正是追蹤這個名叫攬訣的白發男子。”
“追蹤攬訣?”拓跋紫皺眉。
“正是,此人來京城的目的不純,我早就注意到他,今日追到軒轅府他便不見了。”冥北涼輕聲說道,“未料,居然敢出現在軒轅雨的生辰宴上。”
拓跋紫想起昨夜攬訣在禦王府門口,今日又敢來軒轅府,也覺得此人目的不純。
“若非你說,我並不知道那院子是軒轅雨的。”冥北涼又道。
“就算是為了你母妃續血之事,大白天為何不將人約去,非要等到夜深人靜之時?”拓跋紫對他的解釋還是不儘相信。
“因為此事隻有在子時方能進行?”冥北涼答。
“為何?”拓跋紫問。
“紫兒,你隻需知道,我對軒轅雨絕無半點想法,約她深夜到府,皆是因為我母妃。”冥北涼沒有解釋,一旦解釋,便會牽涉到他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