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柔柔隻披著柔軟的輕紗,胸前雪白飽滿的風景若隱若現,蠻腰不盈一握。
冥北涼目光毫不避諱地在她身上來回審視著。
楚柔柔嬌羞地垂下頭,竟不知道他想乾什麼,隻得拘謹地在他對麵坐下。
“王爺,小殿下吵著要您去廣陽殿陪他。”過了一會,冷陽前來稟報。
“讓他趕緊歇息,還有你們,也都統統退下。”冥北涼頭也沒回地下著命令。
冷陽和影一對視了一眼,眼神微妙,然後齊齊道聲遵命,便退了下去,將房門掩上。
楚柔柔見此情景,心裡一動,莫不是他今夜要在此留宿?
因軒轅雨之事,他與拓跋紫鬨翻了?
楚柔柔猜不透他的心思,也不敢輕舉妄動,默默地坐在他對麵,時不時給他添茶,心裡難掩激動之情。
可是時間一刻一刻地過去,冥北涼沒有要走,但也沒有要歇息的意思。
楚柔柔最終忍不住,主動站了起來,“涼,柔兒為您寬衣解帶吧。”
纖纖五指向他的肩膀伸了過來。
冥北涼沒有反對,微微側首,目光落在那隻搭在他肩膀,又緩緩滑向他胸口的雪白玉手。
楚柔柔有意無意地將身體前傾,柔軟的秀發拂過冥北涼的臉,一股女子的體香進入他的鼻腔裡,誘人得很。
“柔兒平時歇息都無人在旁服侍?”冥北涼淡聲問。
楚柔柔搖頭,手已經伸到他腰間,男子健碩精瘦的體魄讓她心潮悸動,呼吸也微微粗重了起來,“柔兒歇息之時,不習慣有人在旁服侍。”
“擅琴棋,懂書畫,柔兒這纖纖玉指,著實讓本王喜歡。”冥北涼握住了她的手。
楚柔柔怔了一下,氣息不由得馬上急促起來。
冥北涼磨挲著她的手。
楚柔柔一下子更加覺得他是要在此留宿,可等到衣袍即將被脫下,他突然猛地站了起來,“本王驟然記起還有公務沒有忙完。”
楚柔柔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冥北涼已經將她的身子推開,抽身離去。
這就走了?
把她撩得渾身是火,他就走了?
楚柔柔望著敞開的門和寂靜無人的院子,內心湧起一股落寂和空虛。
隨之而來的,還有憤怒!
“嘩啦”一聲,她將案桌上的茶杯全部掃落,手掌猛地攥緊,“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了?我愛了你那麼多年,你心裡可曾有過我一點點?”
“為了你的母妃,我每月一次供血,你可曾有心疼過我?”砰地一聲,楚柔柔將案桌也掀翻在地。
“既然你非要如此對我,那就彆怪我無情,我得不到你,彆的女人也休想!”楚柔柔暗暗發誓,這一次,她一定要得到冥北涼。
另一邊,拓跋紫回到偏北院,一夜未眠。
次日又去了一趟昨夜椒耿死去的地方,看到一個新土墳,確定冥北涼真的把椒耿埋了之後,又給椒耿立了個石碑,這才反回拓跋府。
剛一回到偏北院,便聽蘇蝶說拓跋昂回府了。
拓跋紫特地想去一趟拓跋昂的院子,問一些事情。
但人剛到前院,便見拓跋昂急匆匆要出府,身邊還跟了一個楚玄燁。